迟疑片刻,你不等他说完再次。他的脸终于阴沉来,而随之一同沉的,还有你腰侧的床垫。
他手的那一刻你才辨认那一小团湿透的布料正是你的丝。
你的打着颤,想要趁他不注意时将大开的双并上,可他坐在中间,你只能尝试着屈起慢慢腾挪。却还是被发现了,在他“友善”的注视,你的努力宣告破产,带着不不愿的试探,被他再次扯开到两侧。
“怎么湿成这样?”他陶醉地笑着,同样沾满渍的手指挤过唇间的隙你嘴里,轻刮着腔,“你跟他过吗?也这么湿吗?”
“你演过的每一戏、每一个镜,参加过的每一场活动,每一期综艺我都看了。我反反复复地看……翻来覆去地看,看到每当我一闭上,脑海里就能浮现你的影……”他颤抖着手,扶着抵在你的。不只是手,他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不知是源于兴奋还是害怕。
只记得昏迷前被他用手帕捂住了鼻,不知里面有什么质,现在整个都在火辣辣的疼。
无法确定他是否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或是其他录像设备,CP合约的违约金很。你负担不起,宁愿去赌他不会真的伤害你。
于是,你抬起,用神询问着他。
“没关系,过也没关系……你对我这么湿就好了,你喜我就好了……”他得差不多了,谨慎叠好,放随携带的保鲜袋里。执着的视线落回到你脸上,大概是为了缓和气氛,他一个有些稽而刻意的笑,唇边还带着方才沾上的淫,被他用手指蘸了中。
轻薄、柔的布团在他的手中仿若一团,细微的纹路剐蹭过肉走黏腻的。
他伸手将它展开,黑的丝被晕染得深浅不一,甜腻的汁为上面缀淫靡的花。
他大概没
你偷扫过他的边也没有发现凶,稍松了一气,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人。他看起来并不像是极端的人,并且恰恰相反,看起来似乎还很开朗,容貌也算得上英俊,甚至可以吊打一些带资组的男演员。为什么会这种事?
咂了咂嘴,他的视线再度移。
“你醒了?”一白短发的年轻男人已经脱去外套,黑白条纹的V领衫招摇地向你展他的健rou,可你无暇欣赏。
可你摇了摇。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三角的丝花边,你抖了,一滴源自恐惧泪落脸颊,洇湿耳后的发丝。
毫无疑问地,每一个问句都在期待你的赞同。
男人的手沿着大钻睡裙裙底,的温仿佛带着心沿着掌心渗,战栗的指令从被抚摸过的区域沿着神经传向每一寸肌肤。汗乍起,就连空气似乎也有威胁,蔓延着危险的气息。
“……”他猛地从床边站起,了气搓了把脸,行挤一个笑容再次开,“刚刚……是我没说清楚,是真的,摇是假的。你和那个男人是……”
他翻跃上你的床,打开你绞紧的双,跪坐在中间。
“呜!”
不能这样……不能让他继续,他问询的神扫来时你不得不迫自己忘记那些可怕的合约,拼命。
你无法声,饱着怒与恨的泪代替了你的回答。
“你们是假的。”这一次,他用的是陈述句。
看到你狼狈而刻意迎合的动作,他却没有立刻满意的神,反而呛一声笑。
“我正在你家门前。”他说。
“只有我和你,才是真的。”绿的眸一眨不眨,锁定住你小鸡啄米般上动的脸,笑容如同焊于脸上的假面失去温度。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隙里被挤来的。
被扯的瞬间你终于意识到之前的求饶也只是徒劳,壮而炙的肉从他的中弹把大肉拍得一颤。心间覆上新奇的布料质,依稀能觉到两手指裹在里面,压在的上轻柔地、缓慢地摩着。
花被吞吃了,他住了的裆。在你面前,像是品鉴佳肴一般用唇齿包裹着细细琢磨。
再次醒来是在床上。
你的双手被捆在一起挂在,嘴里也被类似巾的东西堵着,一直狠狠到,想要用去都不到。
我正在你家门前。”
“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和那个男人,是假的吧?都是为了度炒作吧?你不会喜他的对吧?”与意想之中的凶恶不同,他将双手团在一起紧张地搓着,脸上写满期待。
一阵风裹挟着初秋的燥与凉意从敞开的窗,你打了个寒颤,机械地抬看向面前正在朝你微笑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