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张苍白如纸的脸竟还能变得更白,实在是太有趣了,女帝搂着一对圆乳大笑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别停,继续。”
这个想法很好,但这并非女帝为他选好的剧本。看着他已经得差不多了,舒服地扬起了巴。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舒服的时候会仰着脸,眯起睛看她,莫非他以为这样隐秘的窥视就不会被发现?这并不像他,习惯想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又怎么会亲手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郭嘉攥紧了绑手的绳,却并不仅仅是因为发在即的被死死勒住。他的神沉了去,怀着对她的极致思念碾磨着她至极的肉,的鼻抵在发的阴上稍一扭就能听到她气的声音。真好听啊,自己那时到底是如何狠心离开的?幸好走了……
“呼……心肉你可……唔!唔……”郭嘉刚能开说话,气还没匀,一红影闪过,湿淋淋的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他中的呼洒在间,唤起炙的一直传到嘭嘭动的心房,她的大也开始打起颤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郭嘉泛红的睛里笑意,支起脖用发凉的鼻尖住大的阴。这颗红豆几年不见胀得更大了,就像她的那两团绵乳一样,一手就能轻易包住的青涩乳团,而现在却就算他岔开五指,似乎都会有乳肉从指间溢来了。
随着
不然还未等这乱世平息,他就要沦为无用者了。使人变得弱,而无者成神。或许从与学长一同救文和的那一刻,自己的结果就已经注定,谋士郭奉孝只能一个懦弱的,逃避的人。他早知今日,已经好准备逃离这因果,却在那家最普通不过的歌楼被她捉住,将他拖摆不脱的俗世中。
的很快颤抖着来,伞状的什么都存不住,任由着淫沿着血虬缠的淅沥沥地坠落去。小已经湿得差不多了,但女帝却迟迟没有坐去的动作,偶尔陷去时恰好吃个,郭嘉又要哼唧两声。还以为是她得累了,郭嘉也偶尔合着腰,似乎是想增加些这场事中的参与。
“奉孝……当年何必要跑呢?”她垂,郭嘉那双眯得只剩一条的睛缓缓睁开了,他明明没有烟,眸里却还是雾气缭绕着。那条退了自己的,他似乎了唇准备说话,于是她抢先一步问:“就只是因为男早太丢人了?”
那些为自己找好的蹩脚借都无从发挥。
他选择的英雄,他深的女,理应由他将她捧上位。那一天早晚会来,而在那天之前,他会先将她送至一个又一个。
挪动脖,他退汁淋漓的,没有理会她不满的轻哼,偏过,在她的猝不及防中咬在了充血颤抖的阴上。
看来,奉孝不在的日里,殿过得也很开心啊。这样的好消息,可真是让奉孝……不太开心了。
文人的唇就是他们手中的剑,郭嘉虽毫无风骨,在能力方面却又着实是个中翘楚。他的剑很锋利,能够劈开狭窄的花径,又能将发颤的肉拍得发麻。吞咽不完的淫沿着晶莹的唇角溢,一直到颈间把玫红的外衫染成深红。女帝抓着郭嘉披散在枕上的长发,听着他一边痛苦地息着,一边将模仿着刺得更深。
纤细的眉纠缠在了一起,郭嘉永远绪真假难辨的脸上少有地懊恼,可还是听话地将尖抵在一层层肉的隙中用力地向上推挤着,明知这媚肉还会不识好歹地垂坠来,他却仍是兢兢业业地着。
很可惜的是,他的把柄如今恰好在她手上。鲜红的腰带系不紧他的腰,却可以系紧些别的,例如他这外中的男。每缠上一圈,郭嘉的呼就急促一分,脸上终于些难掩的慌张来。勒紧绳,还在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女帝笑了笑,抬手将他中的竹简来。
郭嘉着两人之间的狭窄隙中汲取着空气,持续的快堆积理应使他的脑昏沉,可是现在就连过量的酒都没法再麻痹他的神经,他此刻的晕眩只会因为是她。
“。”女帝的命令简明扼要,亦不容他拒绝。
明知这是请君瓮的圈套,但他得很快,毕竟这瓮他日思夜想许多年了。
可是为什么,你把我拖来了,自己却无动于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