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果然算不得真,他嘴上说着不,却三两就将她的衣袍解了个净。沉甸甸的布料抓在手中,许是酒意上,郭嘉的目光涣散了,随手将它们扔到不知哪去。
“奉孝,延误军机可是重罪。”丝质的手套掐住他那截看起来不堪一击的脖颈,本该严厉的质问在拉丝的神和勾引的吻中变得暧昧,都没使上多大力气,初雪似的肤上已经留了红印。
“……唔呃……”紫红的布料被素手团皱,咙中无意识发的呻,无不提醒着广陵王,这两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肉深愈发严重的瘙了。
“哈……”唇的睫动了,她听到他息着说:“男么,总是需要些特别的本钱啊……殿,满意自己看到的吗?”
“四万多钱买来的男,若是只有这本事可不够看,当心本王将你告到州府。关起来,叫你好几个月都吃不上酒。”她只是握着他的手抚过他耸的锁骨,沿着浅薄的肌肉轮廓一路找到了他上最诚实的官。轻笑了一声,广陵王忽地将手腕一转,在自己心。
与衣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郭嘉自己。或是广陵王心急,又或者是他自己也有意,只是被轻轻地推了一,他就跌在了床榻上。
“奉孝……”广陵王抱着郭嘉的,却往去,郭嘉孱弱,却偏偏有着极好的本钱,她碰到时几乎不敢相信,转确认了一。转回来时正对上郭嘉促狭的目光,她低去吻他的:“你这里可不像个柔弱书生。”
发凉的手指侵翕张的,长驱直,层叠的媚肉一拥而上,争相着渴求着更多的抚。一夜万钱的男人动作认真而细心,那双最擅仿写的手,仿起其他男人的孟浪动作自然也得心应手。即便有着几分技巧,可他的太慢,实在算不上中用,广陵王只得自己骑在他的手上动了起来。很快,多到溢来的渍被到溅得上一片湿凉。
“哎……我的英雄需要,病书生就算拼上这条贱命,也要让英雄满意啊。”郭嘉攥了手掌,已经起来了。
立刻被广陵王抛到一旁,两人之间变得更近,更紧。他腻在她上许久,却仍是偷懒着不愿为她宽衣。
“心肉这是哪里的话?”郭嘉吃痛蹙眉,那双睛却还是带着七分笑意,摘她的手,又凑上去吻她,“奉孝还未曾为着男装的女宽衣过,手艺不,但既然主公令,为谋士的奉孝自然遵命。”
探中衣像是剥开一颗胡葱般拆开她的束,只是有别于那无心的死,在她炙而有力的心脏之外,郭嘉摸到了两只绵的肉团,正是独属于女的乳房,她们用它来哺育生命,亦能用它获得快乐。
还湿
“怎么,奉孝喜与本王穿着衣服?”广陵王扯着他的发,得他弯腰来才能与她对视,“还是觉得连本王也不你来宽衣?”
说到最后,郭嘉躲开了她的唇,仰起凝视她。幽深的眸透着执拗,等待着她的答案。
一对乳被这双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的大手捧在一起,他小心地避开凸的指关节,仅用指腹将乳团推挤在一起,起初是浅啄、轻吻,逐渐变成大的舐。
可种种暗示却得不到回应,她只好亲自动手。将他碍事的手甩到了一旁,转而抓住大的肉棒抵在肉唇上前后摩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里面,受制于常年的束缚,她的乳房相比于歌楼的姑娘们,用青涩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但郭嘉却很喜。即使在一层层紧绷的压迫中,它们也在顽地生长着,从未停止过,就像她一样。
说来也是有些好笑,两个从未坦诚相对过的人,相比于心思竟是要先一步向对方坦诚了。郭嘉明明是歌楼常客,却故意装作一副生涩的样,她甚至能受到来自那双手上的轻颤。好在他的动作倒是十分熟练。
“那心肉要治我的罪吗?”郭嘉还在慨她可真是过河拆桥,却被先一步问了罪。这或许是她不同寻常的调方法,他无所谓地挑眉笑了,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搭在颈间的手腕攀上去与她十指紧扣。
的,湿的,所谓男人的销魂窟并不是什么歌楼,而是女间这条细细的肉,让古往今来的无数“英雄”前赴后继地折在了里面。好在,这次自己看好的是一位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