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吵什么!”区区五个字,却说得如此艰难,生怕一破绽。
“哈……你还好意思问我的意思?再吵去,你们……一个都别想讨到好!”你的脸渐冷,声音沙哑,他们这才察觉到你动了怒,纷纷蔫了去。
只有桌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在里的长指全然不顾你新写的字条,凸起的指节弯曲着挤压肉中的粒,旋转着向深抠挖起来。见你在瞪他,风的桃花笑得眯起,用型暧昧地叫着“心肉”,你刚要写字骂他,甬中的手指突然伸开,直直戳最深的花心。
厅安静了一瞬,那正在讲的人追问着:“那依着殿的意思……”
而间的男人,也因为你的准许没有再继续试探你的底线。绵的布料过小坠到脚边,你檀香的衣摆与脚深红的袍交缠在一起。他似乎用什么东西了你的间,低一看,那张歪斜着写着“停”的纸已被浸得近乎透明,墨迹染成了一团,大片的渍似是
一时间房间安静地落针可闻,片刻后,在你杀气四溢的神中,一名相貌平平无奇的中年男赔着笑站了起来:“是……是在。”
郭嘉才不会在意自己的主公有多狼狈,他向来只负责考题。修长的手指探你小的,沿着大摸到了会阴。长久的病灶使这人的手指即便到了这个季节也仍然发凉,你被包裹很好的阴忽地被寒意侵染,镇纸已经被拨到一旁,手指将桌边攥得发咯吱响声才将即将的呻忍。
这动作在那些人的中无疑是极为不耐的表现,一时间没人再敢造次。
“说。”简单地吐一个字,你抬腰整了衣摆。
不只是朱氏和杨氏,其他几家也站了起来加了战局,他们吵得火朝天,无人在意你这被谋士折磨得仙死的小亲王。
你猛地将他的得更深,无声地促他再快一些。他从桌偷偷仰看你,似乎被你难耐的表取悦到了,他轻声笑了起来。蓬松的长发随着动作过你的大侧,如同飞鸟掠过湖面,酥麻的快沿着神经传到泛起波澜的脑海,你的脚趾越发绷紧了,踩住他松散的衣袍。
“……”整片绸都贴在了阴,季尚存的凉意渗过湿乎乎的布料沁到了里。你轻微地息了一声,手回了桌上。被涎浸透的小完地勾勒的形状,你能受到他鼻中的气透过轻薄的亵传到了中,心中到一丝好笑,如此凉薄的人,呼竟也是炙的。
间更湿了……似乎不只是他的,或许还有,你来的……
“岂有此理!你们杨氏又是什么好东西?殿,我可听说……”
“……朱氏此番,实在是欺人太甚!殿,您可要为我们主啊!”
察觉到你在他发间的手在颤抖着,他立刻证明了自己不只有呼的气是的,更加火的覆了上来,宽厚的面描摹过翕张的花唇边缘,翘起的尖又压在凸起的淫上打了几个转。
“停”你的字迹越发潦草了,暴地在郭嘉脸上,也不得他听或是不听,抓起到桌边的镇纸狠狠拍。
一块。你攥紧了笔杆,只觉得这些人中的长篇大论实在繁复,记了许多,竟都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吱――”椅过地板,发刺耳的响声。你忍着怒气扶额:“一个是谁?”
怎么又吵起来了……你的手已然握住了镇纸,但是迟迟无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