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我呢,账的账房先生在哪里?”
无人应声,王渊虹又问了一遍:“账的在哪里?”
刚才的小姑娘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一个五大三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男人:“他就是。”
王渊虹嗤笑:“账房先生不都该是文弱书生?”
“他是独赵大的侄,也念过几年书。”
王渊虹走在他面前,笑眯眯的说:“原来如此,劳烦你带路,她的钱和账本在哪里,你心里有数吧。”
赵大的侄不坑声。
王渊虹蹲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不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他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在车上的时候,婶一也不慌,他就知这事,铁定有转机,现在,就先让这群狗杂种蹦跶得意一会,等贵人来了,说不定还得和他们陪笑脸。
王渊虹知晓他们想拖时间,可看他们的表,似乎一也不慌,他有些疑惑,死到临,怎么会这样镇定。
王渊虹吓唬他说:“你不说话,是想像你的婶那样变独龙?”
那人如同一个闷葫芦,王渊虹冷嗖嗖的笑了,目光中带着一丝残忍和:“账本和钱不知,你的名字总该知吧,还是说你觉得我在说笑,又或者,你觉得待会会有救兵救你们的命?”
对方打定了注意一声不吭。
王渊虹起:“我就欣赏你这种骨的人,正好,我在监狱学了如何让犯人开的招数,正愁没人可以给我实践,你们就送上门了,你可别让我太失望。”
听到这,那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他大声的嚷嚷:“你敢动我李,我让你不得好死。”
“我死不死不知,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先让你死。”说完,枪对准李的脑袋,他毫不犹豫的“啪嗒”一声开了枪。
李大叫一声,摊倒在地上,湿了一大片,他脸苍白,抖如筛糠,他是真没料到对方会开枪。
王渊虹嫌弃的说:“怕死还装腔作势,现在枪里没弹,但是再耗费我的耐心,一回开枪,你必定脑袋开花,你婶必死无疑,我倒是可以留你一条命。”
李终究是没有独赵大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还想嘴抵抗一会,底跪着的人抢先说:“长官,他不肯说,我知在哪里,说了能不能留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