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容易的事，如果像他说的那样，那他是怎么救她的？

越前龙雅起一抹苦笑，翘起二郎摇了摇，低声说：

“不，是我，我想别说是我，如果是你们的话，即便残疾，看见心的女人被别人那样对待，都会不要命地冲上前吧，虽然后果是去厕所吐了几血，但吐血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缓一会就没什么大碍。”

闻言，市轻飘飘地望了一他的手臂，转过来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回答：

“你话是这么说，手却已经抖得很厉害了，既然要逞的话，刚才就别一副快死的模样。”

微微勾起一抹不同于刚才的微笑，龙雅用另一只手摁住微微颤抖的手臂，呼一浊气以后直直地望向前方，沉默了几秒才说：

“抱歉，当时有些撑不住了，于是脆将计就计。虽然我的计划是跟在她边默默守护她，直到她认我为止，那个时候如果依旧无法被她原谅，那我就只能一辈的影，看着她每天和你们这些家伙调……真是辛酸的未来啊。”

“要影就应该待在暗，突然跑来可一也不尽职。”

“小哥当时在和小猫咪谈论关于我的事吧，虽然知白天的行为非常鲁莽，却没想到你们能那么快就认我来，关心则乱这个词我算是确确实实明白了……听见小慬说和我的恩怨已经结清，我有些欣喜又忍不住后怕起来，如果她还恨着我，那么我的存在在她的心里依然有一席之地，这恨意消失以后，我或许只是个路人也不一定。”

“但我看见她沉默了，在你问她喜不喜我的时候，她脸上的神纠结得要命，所以我决定在她回答你之前走去打断你们的对话，一方面是不希望她那么痛苦地作什么决定，一方面是害怕听到我不想听见的那个答案。”

说到这里，越前龙雅转过去，用自信与充满挑衅的神望向幸村市：

“不过我想你应该清楚，她沉默的意思就是我还有机会，我不会放弃，你们最好提前好觉悟。”

“……”

这次反倒是幸村说不话来，他不是傻，自然知小慬的反应代表着什么，但他没办法说谁对谁错，因为当初让她与越前龙雅接的机会是他们拱手让人的，况且那个时候，她也还没原谅他们，只是失去了记忆而已，论钻空，他们比谁都钻得狠。

要是越前没有一改变的话，他们一危机也不会有，可是今天看来，他改变的不止一丁半，再加上他并非一个傻，又十分了解小慬的格，还有伤的加成……如果被那个小家伙知他吐血的真正原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幸村市抬起双眸，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和他对视着继续问：

“龙呢？你好像不止需要小慬一个人的原谅吧。”

“……那可是男人之间的事，得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这边这边！龙和景吾你们快啦！再慢会死人的！”

姜慬的声音从小路外传来，逐渐近座椅上的两人，于是他们连神都没有交过，各自十分默契地变成之前装病的模样。

不过说曹曹就到似乎在今晚是个惯例，刚才还聊到越前龙，现在他就突然现了。

这令越前龙雅一开始还有些许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只是虚弱了一些而已，捂住膛的手微微紧一些，黑外套在掌心中几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