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坐在桶上,开始了最传统的手艺活儿。
他好久都没释放过了,面得像个铁棍一样,完全消不去,但涩的手掌和老婆的自然没法比,蒋夜辰找不到觉,越越难受。
来就睡不着,现在又闻到他老婆熟悉的清香,就更睡不着了,面那个没息的小兄弟也跟着神起来。
蒋夜辰觉自己要到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隔的声音唤醒了他压抑多天的望,蒋夜辰了好久都消不去,他实在是憋得难受,便悄悄床躲了厕所。
蒋夜辰竟然背着他,自己在厕所手淫。
然后,他开始在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和十七的一些场景。
蒋夜辰天生就长了一双魅惑的丹凤,形狭长,中饱满圆但角又很尖锐,末尾微微上挑,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觉,看起来很是轻佻浮,再加上他行事随,手段狠辣,各家族对他颇为不满,外面对他的负面传言也有很多。
可现在十七怀着孩,已经很辛苦了,蒋夜辰就算他自己再难受,也没法和十七开这个。
蒋夜辰吓都吓萎了,尴尬地一把拉上:“没,没什么……”
因为他后院里扣的“私”们加起来快有上百人,外面都说他是登徒浪,说他花心成,而且还格外喜折磨甚至杀私,蒋夜辰也懒得什么辩解。
蒋夜辰赶紧翻过背对着老婆,闭着睛迫自己数羊,羊都数乱了,却依然神“”。
他喜让十七跪撅着然后从后面,让十七的屁正对着他,他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刚把鸡巴来,那个红艳艳的小上就羞耻般地紧紧地缩在一起,然后再次被巨开,一到底的快会让里面的肉痉挛,会苦闷地舒张,然后又不舍似的咬紧,如此反复。但那两个小怎么都那么紧,明明当时被得合都合不上了,连儿都了,第二天却还是像要绞断他那样用力地包裹上来,亮晶晶的淫会沾到他的小腹上,顺着两人的交合滴滴答答往掉。
他也喜面对面搂着十七,看着他清秀漂亮的小脸随着自己的逐渐被染上媚的粉,他总是不自禁地赞他,说他可,说他咬得好紧,让他得好舒服,这时他的小十七就会臊得紧紧闭上睛不去看他,但只要他朝着那个狠狠一,他上就会搂上他的脖,用缠着他的腰,细声语地叫,嗯,方辰,老公,轻。若是能再带不自觉的哭腔,那可真是好听极了。
他坐在桶盖上,解了准备自己解决。
他贵为蒋家的家主,理来说应该从来不缺伺候床事的才,但他早些年确实没心思夜夜笙歌,等后面一切都步正轨,他也有了十七。
说实话,蒋夜辰从来都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男人,好在十七是个学武的,年纪轻力好,再加上双天生对事的贪,还算勉得住蒋夜辰每天晚上把他往死里折腾。
他觉得或许应该找个片儿看看好助兴,但问题是,他喜的人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罕见的双,到哪去找双的片儿看??
他老婆蜜桃般的翘屁里藏着两个,前面那个稍微碰一就会淌儿,后面那个更是得像一朵小花儿。
他以为蒋夜辰去上厕所了,但等了好半天人都没回来,便自己床去找了。
蒋夜辰很久没有像这样自己偷偷过手活儿,再加上现在是深夜,他以为十七已经睡熟了,也就忘了锁门的事。
他长了一双魅惑轻浮的狐狸,但骨里却是个深的。就和他说的那样,他只十七一个,也一直只有他一个。
蒋夜辰一想到老婆在床上那惹人怜的模样,上就找到觉了,他加快了手掌上动速度,息也开始重起来。
嗯…十七……我最可的十七宝贝……
蒋夜辰无奈,只能继续自己努力。
蒋夜辰十六岁那年先主去世,他十七岁就当了家主,那时蒋家忧外患,风雨飘摇,他一边上学一边事,确实花了很多年才把一切都安定来。
十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脸就沉来了
他在脑海里幻想意淫的那个人正站在他面前,还睡意惺忪的睛上就瞪圆了:“方辰,你在什么……?”
十七睡到半夜翻了个,结果没摸到那个熟悉的人,一就醒了。
千钧一发之时,只听“砰”地一声,厕所的门被推开了。
十七在床事上一向很顺着他,只要他想,十七都愿意给他,他都不记得上次自己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