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守了好几个小时,站得腰酸疼的。
邢大人谦和大度,从来不在这些事上和他计较,但乔棉气不过,看见邢大人受委屈,他心里实在难受。
今天后厨煲的是一锅雪梨银耳玉竹汤,邢大人说秋季气候,雪梨银耳汤清甜,清养肤,小一直都很喝。
陈喻冰打开盖瞧了一,随手拿起旁边的冰糖罐:“要多放些糖,小喝甜的。”说罢就要往里加糖块。
乔棉赶紧过去阻止:“陈公,这是厨们严格照标准谱准备的,冰糖已经足够多了。”
邢大人走前刚嘱咐过他,说不要得太甜腻,他怕小吃得太甜会积痰咳嗽。
陈喻冰斜瞧了一这个快矮他一的小,不悦:“你又是什么东西?”
乔棉又把背直了一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言辞也是不卑不亢:“回陈公,才叫乔棉,是邢大人的随侍。”
不过就是那个不受的大家的随,他哪来的胆敢跟他嘴?他,陈喻冰,现在可是蒋家小的独!
陈喻冰翻了个白,连理都不想理乔棉,执意要继续往里加糖。
乔棉也不让着他,伸手就把他手里的糖罐扣上了:“陈公,真的不能再加了。”
陈喻冰火冒三丈,又打开了盖。
乔棉接着伸手要去抢。
两人就这样撕扯了起来。一个是邢总颇为照顾的随侍,一个是现在盛的小陈公,厨房里的人全都吓傻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谁也不敢上前。
邢之忙完了事,正往厨房走,在门就听见了里面的争吵声。
他看见乔棉和陈喻冰在抢糖罐,连忙快走几步过去拉架:“乔棉,放手!”
乔棉一直是个听话的孩,但他这次真的不想妥协。他不敢看邢大人,只是执拗地抓着那个糖罐:“邢大人,才不放,才不能让他再抢了您的功劳!”
邢之上前去拉乔棉的胳膊,拧着眉厉声:“松手!乔棉,你给我跪!”
乔棉被邢大人严厉训斥,委屈得睛都红了,他不敢回话,却依然倔犟地和陈喻冰撕扯。
陈喻冰来蒋宅两个多月了,一次被一个人这般违逆。他气得冒烟,用力猛地一扯,把那糖罐抢了回来。
糖罐突然脱手,乔棉一时站不稳,碰到了旁边沸腾的汤锅,的汤在左右乱晃的锅里剧烈地翻腾起来,上就要泼来。
从邢之的角度看过去,这锅汤是要洒到乔棉上的,他意识地伸手挡了一。
“滋啦――”
沸腾的汤全都浇在邢大人的胳膊上,疼得邢之直接蹲捂着自己的手。
“大人!”乔棉吓坏了,赶忙跪去看邢大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