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皎洁的月光给月季花修剪枝叶,听见后有脚步声,正转准备回应,直接被蒋夜澜贴到脸上,然后一个烈的吻就落了来。
小一边吻他一边解他衣领的扣,把他最上面那两枚系得紧紧的扣扯开,然后张嘴就咬上了他的锁骨。
“嗯……小,小……”
邢之手里拿着剪刀,怕伤着小,也不敢乱动,就让小在他上乱啃。
一圈深红的牙印儿印在了他纤细的锁骨上,蒋夜澜又低吻了上去,用尖轻轻描摹着牙印的轮廓。
邢之刚才在活,上,了些薄汗,他很担心自己的脏了小,略微有些挣扎的意图。
“不许躲。”
蒋夜澜伸手搂住他的腰,又在他锁骨方印了一片深红的吻痕。
邢之听话地站在那里,让小像个血的小蝙蝠一样不停地他。
蒋夜澜亲够了,把从他颈窝移开,伸手又给他系上了扣。
邢之迷茫地看着她。
蒋夜澜笑了笑。
她查过了,虽然现在是新派执政,但陈家那个老爷已经是聪明里透着糊涂,提的许多新政策都有些激,暗地反对的人也有很多,之所以没有过于激,是担心蒋家的压制,所以多少还带小心。哥哥在去年的家族年会上已经对外宣布他几年后即将退任,现在她就是蒋家的准家主,她主动收了陈家的孩,用万千荣迷晕陈家,再随支持几个过分的新政,不几天就该引起民怨,到时候再加上保守派推波助澜,等她后面再把这个陈姓的孩废掉,保证陈家日后夹起尾巴人。
她没有把这些事和后院的小孩说,他们一直都待在蒋家院,没有必要参与外面的事,左晓达是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纪凌北又是个懂事的,就算不告诉他他也不会给她惹祸,至于邢之……她自然是知邢之是个嘴巴牢的,但是她这次稍微有那么一坏心思,她想看看,她这个木一样的邢大人,吃起醋来是什么样的。
她这几天看着邢之被那小孩挤兑,他好像一也不难过,甚至还乖巧地给他让地方,这让蒋夜澜稍微有失落,但邢之低着跪在那里的样又太过可怜,她实在是不想再试探他,但也只能趁人不注意摸摸他的。
她不想让后院的小孩听见她幸陈喻冰,于是只把他往主楼领,邢之被她赶回私楼的小房间去了,蒋夜澜让人给他换了一床柔和的被褥,又叮嘱医生时去给他的膝盖康复治疗。
她有小半月没碰邢之了,她觉自己好像一步都离不开他了。
他刚才大概是在主楼附近修剪花枝,染了一加百列的芬芳,蒋夜澜把埋在他的颈窝气,清新的柠檬味儿和郁的玫瑰香让她觉十分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