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澜皱着眉把半跪着的徐慧珠拉起来:“受不住就算了,正好换个才伺候。”
她终于摆摆手,示意慎刑司的人退去。
可他还是经常现在她前,就比如每天早上她门时他都捧着她的衣服跪在外面等她。
珠见蒋夜澜还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直接两膝一弯就要给她跪:
他那次被打得太狠了,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有时候走路还有坡。
她起跑到掌刑的才边,伸手抢他手里的板:“不许打了,不许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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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珠的泪像金豆一样往外掉。
徐慧珠急得圈都红了,又跑到蒋夜澜边推她的肩膀:“是,他是你的才,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他打死,但这件事真的是我的错啊!邢大人是家主送给你的侍,你把邢大人打死了,你让我怎么活?你让整个徐家怎么活?”
因为她已经决定要在毕业后重新选一个才当家。
慎刑司的才也很发愁,害怕伤到徐慧珠,只能将板给她。
大概只过了半个月,那才就又从医院来跟着她伺候了。
蒋夜澜从没想过那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徐慧珠有一天也会这样掉泪来。
但蒋夜澜依然把他当空气。
“你看在我的面上,看在徐家的面上,饶了他吧!”
她本想安一徐慧珠,但是徐慧珠转就跑了,她跑过去解开邢之上的麻绳,叫来外面等候的侍,把邢大人送到医院去了。
“澜澜,小,蒋小,求你了,饶了邢大人吧!他那么弱,他受不住的!”
徐慧珠紧紧抱着那家法刑杖不肯松手,上面鲜红的血染了她一。她对着蒋夜澜喊:“蒋夜澜,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自作自受,你若是想打死邢大人给我一个交代,那大可不必!”
蒋夜澜说她不想在宿舍里再看见他,每天中午晚上她回来后都不允许他再蒋家的宿舍。
在她里,那才和被废掉也没多大区别了。
澜澜这是说得什么话!?她有心吗?徐慧珠都要哭了。
那才依旧温顺,只是把低得更深了些。
她的屋也和往日一样净整洁,似乎是他趁她不在的时候来收拾的。
她又伸手指着已经再次昏厥过去的邢之:“澜澜,你才认识我多久?一年都不到!但邢大人可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啊!看在他伺候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给他留条活命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