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其他几个人兴奋得不行,要知,这款游戏才刚开服几天,现在每到半夜人拥挤的时候,每个区排队的人数甚至达上万,玩家们很久都没有玩到这么好的游戏了,在年轻人里碑极好,是一款大爆特爆的游戏。
他们把纪凌北层层围起来,和他讨论游戏里的容,说这个人太啦要削弱,那把枪太弱啦要改,这里偶尔会有bug了,那里经常开空盒了……纪凌北也是一次这么直面玩家的建议,坐来认真听着,找人要了纸笔,一条一条记了来,想着等回家和父亲商讨一。
左晓达在一边自己接着打游戏,他今天手无敌好,一连赢了十局,兴奋得脸都红了。
所以,就这样,两个人都把时间忘记了。
晚上,蒋夜澜在公司吃了晚饭,又特意提前了一些回家。
邢之得知小要回来,又见私楼里没人,也不知那两个小孩去了哪里,一直打电话联系,两人各自都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最后小回到家,门就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候着,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然后等她亲自去了一趟空的私楼,她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
蒋夜澜气得自己提上鞋,摔了门就去了,坐上车直接让人把她送到徐慧珠的酒吧去。
邢之让人开车追上去给小送了外套。
小气得不轻,邢之也气的不轻,接着给小达和小北打电话。
等两个小孩从网吧回来,门就是邢大人黑沉沉的脸。
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承没承上,倒是给自己讨来了一顿好打。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苦。
纪凌北觉得自己的命更苦,简直就是躺着中枪。
两个小孩跪在邢大人屋里,听候前辈发落。
得知两人因为争去网吧打了一架忘了时间,邢之气得都无语了。
都多少岁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左晓达就不说了,怎么纪凌北也跟着他胡闹。
虽然今天是假期,但邢之一整个午都在忙着给小洗衣服熨衣服,本来以为到了晚上小会让其他小孩伺候,能稍微歇歇,结果又了这种事。
小又去酒吧了,他今晚本不能睡,他得守着电话,万一小又喝醉了,他得去接小回来。
邢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孩,只觉得心疲惫。
他这次不想再打他们屁板了,一是他今天确实很累,二是,左晓达这孩糙肉厚的,屁上都起茧了,想要打疼他让他长记简直太不容易了。
邢之转从门后的桶里拿了一小竹棍。
然后他让两个小孩把脱了,两并拢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将衣服摆撩起来,两手背到后,把两条大了来。
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拿小竹棍敲了敲他们绷紧的大前侧:“今天我累了,没什么力气罚你们,每人用竹棍责五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左晓达从来没有被打过这里,纪凌北就更别提了,那小竹棍是实心的金丝竹,大约有十五个竹节那么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竹棍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光是看上一就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