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在他胳膊上磨了磨,却没有用力。
苏锦书只觉又酸又涨,不由止住笑容,闷哼了一声。
犹如发现了新大陆,江无言对着那一缓慢送起来。
江无言恼羞成怒,气呼呼地说:“你别笑!哎呀别笑了!”
勾得他心。
竟然是第一次吗?
我怎么不去呀?”
忽然,在,他神一震,立刻用力挤去。
她发一声,腰扭动着往后躲。
他慌得泪都要来,再不敢动弹,一迭声地喊:“对不起!我……我……”
由浅深,由轻及重,从微不可觉的到整、再整没,江无言
始终昂扬的回应般的,在她动了动。
钻狭窄的甬后,很快便遇到一层阻隔。
“阿罗,你好紧啊……”他小声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动,花混合着鲜血打湿他的整个手掌,夹住他腰的玉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一万个声音在心底悄悄喊:真好,从此以后,我就是她最亲密的人。
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本能便促使他往前,冲破了障碍。
好像到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了两。
“疼!”苏锦书惊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腰,不让他往前,“疼……”
将胳膊伸过去,替代被角的位置,他:“疼的话,就咬我。”至少他可以陪她一起疼。
惊慌愧疚到无语次。
苏锦书被他得发,忍不住笑声。
苏锦书偏过,咬住被角,混:“你继续。”她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会发声音。
这句话有多违心,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江无言大气都不敢,紧张到极,开始一一往里推。
江无言回过神,听明白她的话,难过和动同时胀满膛,不住吻她,边吻边歉。
好半天,他才明白过来,低着难以置信问:“阿罗,你……你是……”
整没之后,心满意足的幸福令他险些矫地哭声。
被无数皱褶紧紧包裹挤压的觉太好,他拼尽全力才没有呻声。
然而他终究是不敢再冒,将空余的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之,轻轻的肉珠。
苏锦书这时候已经缓过来气,看了看一脸晴天霹雳的男孩,到底不忍心苛责,低声:“我好一些了,你慢一好不好?”
江无言紧张兮兮地问她:“我还可以继续吗?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不要再了,她会疼。
可完全占有她的诱惑实在太大,有一个恶般的声音在耳边说:去。
他太笨了,把事搞得这么糟,听说女孩第一次时候的验和受特别重要,他刚才得她那么痛,她以后会不会冷淡啊?
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这样鲁莽仓促毫无所知地夺走。
江无言懵住。
原来旖旎的气氛散了个一二净。
也埋她前,用尽温柔和耐心,一一取悦她。
苏锦书。
“好酸……不要……”她的撒声,是他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