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肉死死绞动着他,去一个之后,晏清觉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他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柔声:“忍一忍。”
晏清动着腰,受到无尽的快意袭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温,将他推向望的巅峰。
“我要早知和这种事这么舒服——”他着气在她耳边说,“早几年就该手。”
秾桃坐不稳,上失守,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了她的脖。
“别……别说……”秾桃无地自容到极,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偏要说。”他一住她通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刮蹭,声音变得糊糊,“我不止要说,还要天天像这般疼你你,把你哭,在你里的每一寸都烙我的印记。”
晏清舒服地叹息一声,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便喜喜地把她抱坐在上,解开束缚她的绳,一边低吻她白立的乳尖,一边用力。
花一阵紧缩,晏清舒服得不行,双手捧住她雪白的用力几个起落,惊起她一迭声呼。
接着,一种酸痛的撕裂传来,秾桃自知事已经无可挽回,痛苦地咬住施的少年的肩膀,在上面咬两排血印。
只有他用力去时,才能暂时解。
他亦不再说话,将全心神都集中在腰腹之,用尽力气去她,占有她,速度越来越快。
血丝和着淫从交合一,顺着光的地板淌,和迹混在一起,滴冒着气的汤池中,染一小朵一小朵淡粉的花,又很快湮灭不见。
很快,秾桃长长的指甲嵌他的脊背,吁吁,后背绷紧。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撞之,阳彻底没她的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乱丧德的羞耻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着怎样无耻放的事,而这种提醒却更放大了的每一寸知,令快成倍增长。
秾桃也在这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中,受到一种隐隐的酥麻,像是什么小虫在她作怪一样,哪里都,哪里都难受。
虽未经过什么女人,却暗地里看过不少图,更是听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过不少房中秘术,晏清心知她这是要到了,便将她在地上,双抬到肩上,眸发红,阳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侵去。
浑若不知痛似的,晏清紧紧扣住她的腰,一一缓慢送起来。
锐地察觉到她的松动,晏清心大喜,开始放肆地起来。
秾桃不再应声,花却越来越紧致,绞动得晏清汗都来。
叫了不知有多少遍,她终于听不去,羞带怨地瞪他一:“什么……”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放松了沾满他鲜血的牙关,纤腰微微扭了扭。
每一都比前一得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
终于,在秾桃一声婉媚的呻里,他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的全数她最深,他匍匐在她上,用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
秾桃发一声低泣,不知是无望的认命,还是羞耻的满足。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红到滴血的脸颊看,满脸痴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