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回横他一:“你是我嫡亲的堂弟,在外人面前,我难还能折你的面不成?”
看着她朱红的影远去,南初眉深锁,若有所思。
一切,为何和前世不大一样了?
苏锦书不耐烦地挥挥手:“无妨,本成全你便是。”
她转看向一直跪在地上默然不语的南初,问:“北明太,我将这侍女送与你,你可愿意?”
前世,他有意接近她,令玲珑引她到了跑场,又在她骑的上了手脚,在发狂失控的时候英雄救,令她对他一见钟。
苏锦书没有答话,反而转向仍然伏在地上的玲珑,问:“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玲珑心里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可众目睽睽之又不能不答话,只好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晏清像只猴一样抓耳挠腮,跟在她后走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好奇发问:“堂,你今天……怎么竟然会站在我这边?”他都已经好被堂狠狠教训一顿的心理准备了,事态的发展却完全乎他意料。
她痛哭声,早被有的人堵住了嘴。
哪里还有半儿刚才喊打喊杀的气势?
只是事态的发展,略微偏离了他的掌控。
鞭打了一个人,正好被这位堂看见,一状告到御前,陛气得关起门来,狠狠揍了他一顿,还罚他抄了一个月的佛经。
晏清胆战心惊地站在她旁,声如蚊蚋:“堂,我可以解释的,真的。”
乎意料的,苏锦书竟然没有发作,反而招招手令他过去。
苏锦书往前走去,走几步,回过来敲打他:“南初太,既然为质,便应当有质的觉悟,本劝你,没事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他定心神,没关系的,秾桃迟早还会上他,心里里只会有他,他不急于这一时。
他不自禁地哆嗦了一。
玲珑抖筛糠,她本就是南初安在秾桃公主边的一颗棋,如今被公主遣返,回去还能有活路吗?
这一次,他不仅要这万里河山,还要把她捧在手心,弥补对她的所有亏欠。
他以为自己对她只是利用,可人是不住自己的心的,等到她香消玉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心意。
玲珑愣住,随即连声求饶:“婢万死!求公主饶命!”是她看公主一向和颜悦,又年幼无知,便想当然地觉得公主好糊。
苏锦书冷笑:“好丫,没护住本不说,还如此善解人意,这般会为外人开脱。”
好在上天垂怜,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她这话让晏清听着受用至极,想想也是,堂虽然经常会跟
可以说,在东周为质的六年里,如果没有她照拂关心,他绝不可能过得那样轻松。
南初神间闪现一抹疑惑,随即快速遮掩去,低眉敛目:“谢过公主,那南初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晏清是飞扬跋扈不假,可若不是他有心上赶着碰瓷,自己撞上来,晏清何至于跟他一个小国质过不去?
她金尊玉贵,却有一副赤心,不但从不因他地位低微而看轻他,反而对他颇多心疼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