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才缓了脸:“算你识相。”
“你少拿这些话来糊我。”公主以手指戳他的,“你可知,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若是让我父皇知了,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玉林连忙争辩:“公主你听我解释,虽然迫于无奈娶了她,但我心里委实对她没有半儿,后来考中状元,有缘见到公主芳容,不由对你一见倾心,神魂颠倒,这才觉得之前二十多年都算是白活了!”
公主柳眉倒竖:“什么?你!”
手已经探花间,果然摸到一片泥泞,手指刚送去,便被她紧紧裹住,十分舍不得的模样。
说话间,郑玉林已经将她上的衣衫扯得七零八落,自松了腰带,放那不甚雄伟的事,送去。
他又温柔小意地哄了公主半日,直哄得公主转嗔为喜,这才开切正题。
送了十来,不知怎的,郑玉林突觉后继乏力,腰一松,关失守,竟直接了。
他将苏锦书的世一一来,又歪曲事实,说成是苏锦书对他纠缠不休,以他停妻再娶的把柄为要挟,持要府为妾。
从未见过她
公主着气,以手遮着脸,羞带臊:“相公你……你又欺负我……”
“既如此,还不如我们直接答应她的要求,左右不过一个妾室而已。公主,我向你保证,我们只是给她一个虚名,我这辈绝不踏她的房里半步……”
郑玉林面难,吞吞吐吐,到底抵不住贪婪之心:“多谢公主宽宏,只是……”
郑玉林连忙否认:“公主说的哪里话?自从遇见你之后,我的心里里便只容得你一人。”
郑玉林也有些不来台,尴尬:“只怪公主太过勾魂摄魄,令我一时没忍住……”
公主的面变了变,压住火气问:“怎么,你是看上我哪个丫鬟了?还是迷上哪个勾栏名将了?”
又颇大度地:“前尘往事,我不与你深究,以后我们好好过日也就是了。”
公主不过刚来了些觉,不免有些郁郁,:“相公今日这是怎么了?”
公主心气稍平,哼声:“那是什么?”
公主嘤咛一声,抱紧了他的肩背,随着他上起伏,又合他说一些淫声浪语,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公主,我了一件错事,希望能求得你的谅解。”他握住公主的手,言辞殷切。
郑玉林央求:“所以,我求公主救我一命,这不仅仅是救我,我与你夫妻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不答应她,镇国侯势必要闹到御前,迫皇上主持公,到时候,皇上要么治我的欺君之罪,要么令她府为妾,甚至……以他家的势力和兵权,说不得要抬平妻……”
公主忽然直起来,手掌一拍矮几,怒:“郑玉林,你把我当傻来糊吗?”
郑玉林额角渗汗珠,连忙赔笑:“公主,我说的如有半句虚言,必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得蒙公主嫁,我喜不自胜,连忙写了封休书,已经把那村妇休弃了!”
郑玉林:“实不相瞒,上京赶考之前,母亲曾一力主,定了门亲事给我。对方是个乡野村妇,我原是不愿的,可你也知,我娘守寡这么多年,辛茹苦,我实在不忍拂她的意,只好勉答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