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雪顺手接过盒,打开一看里面有把车钥匙,看着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它面压着的一沓红纸币引陈雀。
午夜刚过,原来已是新的一天了。
“你赢了。”
一路上车发震天动地的嗡鸣声。
“我这是在心疼少爷。”
龙应雪略微算,分文不少,他把钥匙放回盒里扔给那人,剩的钱洋洋洒洒往后一抛,引得众人疯抢不止。
“妈的,给你开这么好的车还是赢不过人家,养你什么用?”
病啊!
谁知话音刚落,龙应雪就猛地一踩刹车,原来是终到了。
龙应雪拽着陈雀上了路边停着的辆赛车。
龙应雪纤长葱白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没有说话。
陈雀也想去抢,不过没那个胆,龙应雪就坐他旁边呢。
他朝龙应雪努努嘴,笑着说:“应雪,借我玩几天呗。”
手忙脚乱上不知谁给他的一盔,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好,陈雀只见前方的短裙辣妹挥舞了手里旗帜,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整辆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起。
陈雀心里紧张不已,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手伸兜里一阵摸索,摸个模样憨厚的哈士奇来。
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
咻咻咻。
“狗娘养的畜牲玩意,拽,你继续给老拽。”
哦豁,这死定了……
好在有盔护着,倒也不算太疼。
陈雀好不容易扣好安全带,龙应雪猛打一记方向盘,他脑袋便重重磕在了玻璃窗上。
陈雀听他们说话云里雾里的,只隐约觉和自己有关,而且他还害的龙应雪打赌输了。
“我是说,你是不是有……鼻音呀,少爷不会着凉了吧?”
全场寂静。
是不是有病啊!
眉大英俊非凡,着一件桂粉小西服,怀里还揽着个长细腰的大女,见状没什么反应,“哟,还衷心。”
这……这可咋办?!
陈雀咽了唾沫,试图抢救一自己。
陈雀急忙上前,也不敢细想那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指名姓,可谁都知这是在叫谁。
……
远有人在放烟花,斑斓的火光透车窗映在龙应雪白皙的面上,他神自若,目视前方。
陈雀轻声对他说:“少爷,生日快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陈雀大声喊的话。
“哈哈哈!”那人接过钥匙,对着盒宝贝似的亲上几,“我一猜就知这小孬种一枚,不敢动你东西。哈哈哈,你车我馋好久了,这终于沦落到我手里了吧!”
“废东西。”
“废话少说。”
果不其然,那个倒霉就是他自己。
陈雀快步上前,大喊一句:“住手!”
“妈的摆个臭脸给谁看。”
可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陈雀亲看到前面路分明平坦得很,但龙应雪非要使坏,故意开的扭摆尾,让陈雀时不时磕磕碰碰几。
龙应雪全程绷着脸,冷气嗖嗖往外冒,冻得陈雀直打哆嗦。
“你是不是有病啊!”
周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他,皆是静若寒蝉。
龙应雪抬眸,冷声:“过来。”
这看起来像个崭新的钥匙扣。
以他对龙应雪的了解,等一会就要有人倒霉了。
再看地上那人,约莫二十来岁,弓成虾米状,即使被打得血不止也一声不吭。
陈雀是从之前那个助理中打探来他的生日的,本来想给他准备别的礼,怎么也得大尚些才好,奈何事发突然他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直到看见车上显示屏里的日期这才脑开窍,他也深知这东西实在拿不手,正巧车外传来一阵喧闹,他把东西随手一放,借说去看看怎么个事,便麻溜车了。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陈雀当即受不了了。
男人还是嫌不够解气,直接摘了盔,对着地上人脑袋就是一顿猛砸,他试着挣扎,结果边上来了两人一左一右摁住他,方便男人动手。
陈雀甫一关门,就听见一串咒骂,他走过去,只见那个桂粉西装男人正对着地上一人拳打脚踢。
有病啊!
再这么去,人命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