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平时是被父母惯得很,但这么没有分寸的事,他怎么得来?
苏榆在那儿端着杯,坐立不安。一旁的女警见她神不对,轻声细语地安起来。苏榆却没有心思听,只能勉勾起一个微笑。
苏榆,和许行简一起赶到了黎江和同街派所。苏图南那所大学所在的区也恰好就是黎江区,苏榆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派所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她不自觉地拉起许行简的手,任由男人带她往里走去。
颅血?苏榆觉得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她气得站了起来,声音都在颤抖:“苏图南,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苏图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苏图南蹲在角落,抓着自己的发,像是本不知门被打开了一样。苏榆一个箭步走了上去,将人一把推倒:“你给我起来,起来!”
苏榆在看见苏图南的片刻,累积的绪达到了峰,她崩溃得踹向苏图南,带她来的警察连忙阻拦。
警察们对视了一,许行简对着负责人:“苏图南现在虽然是嫌疑人,但依照法律规定,家属是可以探视的。”
负责案件的警察显然是有些为难:“可这小姑娘绪太不稳定了,万一要是”
苏图南跪坐在地上,任由她踹。苏榆第一次像泼妇这样对别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心中滋味难言。
许行简安抚地拍拍苏榆肩膀,他淡定的神让苏榆心安了不少,合合理得给苏榆建议:“不是什么事,我们先去派所了解况。这件事既然真的发生了,那我们总得去面对。”
许行简却游刃有余地和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聊了起来,他时不时地,表严肃,最后从里面走了来。
“到底怎么回事?”苏榆唰地一声站了起来,都洒到了裙上,她却无暇顾及。
苏榆用力了一鼻,连鼻都红了,她不可置信地问;“苏图南到底和别人发生了什么冲突?就算是打架,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负责人一听,觉得也有理,便让苏榆了里面。许行简没有跟去,而是拿手机开始打电话。
许行简抬抬镜,神有些疲惫:“警察说是因为一个女同学和人家发生了冲突,两人打了起来。虽然是对方先动的手,但苏图南用酒瓶砸到了别人后脑勺的要害,导致颅血。”
许行简朝女警致谢,然后拉着苏榆坐;“别着急,听我说。你弟弟确实和同学发生了冲突,那位学生目前也如交警所说在ICU里抢救,况不明。他的家长在外地,收到消息后,就往帝都赶来了。警察说,应该快到了。”
苏榆双手交握,死死地盯着许行简的睛;“他真事了?”
“警察同志,你不让她把心中堵着的气去。那等受害人来了,你就要应付两方绪不稳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