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为一了。
钟离起时肚里只吃一半,在最的地方被撑大撑圆,再重重坐去直吞到,用亲吻袋,享乐般摇摆着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摩,昂着息团团气。
直到他的没力气了,就换达达利亚来拿回主动权。他支着钟离的大将他上抛,重力的作用又深又重地叩击在最深的结,直直对雄兽已不再设防的肉环。
“啊啊啊啊啊啊———”
达达利亚在雌兽的尖叫里将他摁死在上,频率不断地,在深肉环里反复、撞击里不断搐收缩的肉,冠状沟牵拉摩柔的结肉环,暴地折磨可怜的甬。
“阿贾...克斯!到里边了...哦哦...太快...唔...哦!好深...哈....咕...嗯唔...”钟离舒服的都吐来了,前发白,可还是持用满是泪微微翻白的蜜睛望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沉重地息着,用额抵住钟离,睛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绯红的脸颊。
这幅表是因他而起的吗?这幅沉寂在里,却又用脆弱和渴求的交织着底的表?
每次说为了寻找灵,可每次都拿这幅表看他,又在结束之后恢复往日的平静...达达利亚也抱紧了钟离。
这么久了,是错觉吗?达达利亚好像觉得钟离也跟他一样,早已上彼此交织纠缠的,又怕是自己的错觉,更怕突兀的告白毁掉如今已经足够好的关系。
但是,心里空空的...好难过...
“嗯嗯...阿贾克斯...”
暂时缓和来的节奏让钟离有得以息的机会,他抚摸达达利亚垂着睛有些低落的脸颊,向吻着着,轻轻咬住结让他回了神,双手环住的臂膀骤然紧张起来,方的再次变得又快又重:“坏死了,你,哈...钟离老师,咬死我了可就没有人帮你找灵了!”
作为惩罚,钟离被达达利亚转过趴在桌上抬起一条长从后方,这让他几乎要失去平衡,肚里的炙也的更深更用力,却在同时被迫要求继续码字工作。发着汗的手指颤抖着,努力地在极度绝乐、发黑目炫的视线里敲一串破碎混乱的字符。
没办法思考了。完全成了淫贱的鸡巴套,好像嘴巴里也被后愈加凶狠的动作抱了一些奇怪的称呼和淫叫,不过也没有关系吧。
钟离眯着睛快要失去意识,无力地被拽回青年温的怀里,禁锢在名为达达利亚的囚笼中被迫接受他源源不断的意,在他隆起的肌肉上不断写着:
【我你】
不知这次达达利亚有没有察觉来呢?
钟离昏昏沉沉的大脑想。
从初次见面的一见钟,到以灵为借的,明明觉察到那些细节里明明白白存在着的,可还是羞耻着不敢告白。
他们在这张床上聊过很多:对本里的姿势产生矛盾,所以行了亲自验;为了厨房play的写作,赤着穿着围裙边边饭也行过;因为不知兽人发的样,所以穿着兔女郎服装行了放置play;因为不理解占有的恐怖,所以被着咬着用唇齿标记了全;甚至还行过产和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