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那只耳朵被我的红耳坠污染。
他的声音如同摩拉克斯一般,却又不一样。
还有很多很多...我无法再去形容,正如我现在无法调整我的呼一般。
我的鼻翼不受控制地扇动,仓库里带着灰尘的空气呛得我难受。
我跪倒在钟离上尉的遗之中,把埋在他曾穿过的黑军服里,只是想从里边已经残存无几的气息里寻找几丝藉。
即使这会让我更加痛苦。
我的嗓已经哭得哑了,泪混着鼻涕滴落到钟离上尉的衣服上,又被我慌忙抹去。
他是一个神圣的人,不应由我这种不记得他就去寻找替的烂人玷污。
他如同画一样静止了,如同一轮洁白无瑕的月亮无法摸,如同一朵已经盛开后衰败的花儿,风儿一,就再也无法寻到。
他更如同一枚已经打中我的弹,我无法回看到他是从哪杆枪里的,也无法从死亡里看到他的未来,我只能从自己被灼伤的心脏伤上仔细观察他的弹轨迹,模模糊糊地推算个大概,控制着残缺的记忆与灵魂,靠着这些遗画一个大概的轮廓。
我没有照顾好他,我没有保护好他,遇到我,他是不幸的。
不幸到现在,即使我不记得了,却依然低贱地将他作为审来寻找相似的人来恋。
我决定了,我要去向摩拉克斯先生坦白,我不能再卑劣地隐藏了。
祂理应知真相,知我是如此的烂人,将两位贵的先生混为一坛。
祂理应知我没有同恋人一起赴死的勇气,只是胆小地将他忘记了,连带着我生命的一分。
祂理应知我将伟大的神明侮辱,将祂作为他的替,将在上的祂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
即使祂愤怒地想要将我杀死,我也无比认同。我会伸我的脖颈,闭上睛,等待我肮脏的血将祂的手侮辱。
就犹如钟离上尉的耳朵被我的红耳坠污染一样。
......
我回到家,桌上还放着两杯冒着气儿的茶,似乎有人来过,还不曾走远,我没有去收拾,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
我的表很平淡,除去我沙哑的嗓音和红的圈,我比平日里理公务时更冷静。
因为我已经预想到了我今日的结局,我会平和地接受它。
我轻声呼唤摩拉克斯先生的姓名,在客厅里找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准备坦白。
哦,我倒没有什么像一些璃月老人一样迷信,觉得死在哪个风宝地就能让辈更好运。
我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地方摩拉克斯先生杀死我的时候,血比较好打扫。
不过神明应该会不屑打扫的吧?祂或许想让我的死相更狼藉更糟糕一些吧?算了,随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