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续狠狠地扇了面前的蜜桃几巴掌,红红的指印很快在白皙的肉上浮现,换来钟离的一声猫叫似的低。就连摩棒的底也抖起来,可见里边的肉夹的多么激烈。
“不听话的小母龙,狡辩。”带着茧的手握住摩棒前后推,不顾前边的龙的呻直接将档次调质最,让震动着的淫疯狂淫奸着这。
“啊哈...呜...不要...嗯...啊啊...到了...好麻...哈...”钟离里的对于达达利亚来说不能再熟悉的了,那块肉很快就受不住这又又震的快,整个都在痉挛,淫噗呲噗呲地从达达利亚形状的棒和的隙里往外,将达达利亚的手都湿了。
前端也猛地抖动着,只是因为有棒的堵,可怜地没什么来。
因而倒在地毯上的龙微微抖着,的余韵在摩棒的持续作用延长到无限期,叠加在里积累,直到次极乐的时刻再一起发来。
“这么多,很喜被摩棒?是吗?”达达利亚忽然有些吃醋。那狰狞的摩棒被来摔到地上,堵不住的淫淅淅沥沥地,湿了一大片地毯。
他半跪在地摊上,将被满淫的手钟离嘴里把玩那条细长的信。
“不是...啊哈...是...是因为形状是阿贾克斯的,所以才会...嗯...不要生气...”讨好般地将那只手上所有自己浪的净,龙用脸蹭着达达利亚的手说:“现在,我想要阿贾克斯真正的肉棒来。”
他转过来,用手扒着带着红痕的肉里,暴最脆弱最可的粉小,力气大得都变了形。龙回看他,略带光的金瞳里满是渴望,又带着些委屈和示弱:“好吗,主人?”
达达利亚只觉自己像晚上那些烟花一样,“砰”得一声便被引爆了,什么稳重成熟的大人作风忘得一二净。
“啊哈...阿贾克斯...等一...呜...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好深...”等回过神时,达达利亚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伏在钟离先生上,连床都没上,只在地毯上如两条犬般交,他的龙女仆已经被的直不起,趴在地上得窝成了一团。
这孩....呜...还是那么...急...
刚刚过的小还没来得及缓几秒,就被青年人握着腰肢行抬起,肉棒挤一个就长驱直地撞到最深,刮得粉的肉都成了嫣红,畏畏缩缩地上前讨好冒着青筋的鸡巴,再被一刻不停地得淫四。
“小狗不吗?”达达利亚语气尽量温柔地不像是在用鸡巴猛奸可怜的小一样:“离不是我的专属小母狗吗?小母狗就该被这么。”
那肉棒越动越快,越越猛,达达利亚如真正的公狗一般摇晃着他的公狗腰,微抬,腹肌与髋骨狠狠在泛红的上撞波,带半糊着淫的大鸡巴再狠狠去,在伏他的钟离肚上一个个凸起,腹肌都变了形,撞得他呜呜咽咽地泪。
“乖,上,待会让你舒服好不好。”达达利亚不知从哪掏来的项圈扣到龙的脖上,为他带上黑的罩,又系上了链——现在他唯一能好好受的只有肚里那作乱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