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当然不能告诉他是被肇事者看了光,恼羞成怒了,只能长吁一声之后说“对弹琴!”
“打住!我去,ok?”叶霜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她没怎么你吧?这么愤怒?”空白了几秒,甘霖才又问。
受了伤的叶霜,嘴巴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上面一段不带标符号的话,净利落的一气呵成,愣是让电话那以若悬河着称的甘大设计师没有上话来!
改方案,延工期,其实都不是问题,关键是她想快结束这工程。有钱任的人她见的多了,像这么欠的还是第一个,仗着老老公都有钱,不发号施令不会说话,不懂装懂瞎改方案,这一叶霜最反,如同质疑她的专业能力一样,能妥协的也不想妥协了。她是个室设计师,虽然她的名片上始终印着“助理”两个字,但业知人谁不知她这个助理的分量。
“好了,好了,霜霜,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最信任的金牌助理,这样挑剔的端客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心,有你在我才…”
叶霜看看衬衫上那个一圈焦黑的可大开的领,有后悔答应了回去,就算她有穿了深V的思想准备,但里面还有个黑乎乎的孔在尴尬的时隐时现。叶霜不是丝巾控,但甘霖是,坐她的车难免不会落一两条,结果就真的找到了,叶霜不在乎它是一条标准的男士围巾,但它也太皱巴巴了,跟从桃里拽来的一样。使劲的捋顺了一会,叶霜就一咬牙挂到了脖上,好歹聊胜于无啊!
又是威完了再利诱,叶霜才不吃这一套,断然拒绝“不去”。
不就是哄她踢铁板,就是骗她碰钉,每次都用这一套,就知她怕他那一套不用箍的紧箍咒,赶不走的苍蝇一样念叨的让人能咬自尽!叶霜虽然鄙视甘大设计师的诱哄技艺,但还是乖乖上,她可不想咬自尽。
甘霖在业界是神一样存在的人,刚毕业就得过德国红设计大奖,国的奖就不必提了,只要他去参赛肯定就能得一个回来。能为他工作是很多年轻设计师的梦想,所以跟随他的设计助理多,也换的跟走灯一样,叶霜是唯一一个持来的,而且一就是4年。叶霜当然知自己的才华,每年来挖她的人都不少,劝她另起山的也大有人在,但她不愿脱离甘霖去独自担当,因为她觉得这样躲在甘霖后好。
“哼!”
再也不用听那小烦。此人可是极端难约,机不可失!”甘霖比平时了一个8度声音在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就传了过来。
“咦!”
“叶霜,何必跟那没断的大小一般见识,不就是改个浴缸嘛,给她改…”
“战先生到了么?”叶霜直奔主题,张望着满屋找人。
再上去免不了被那大小一顿冷嘲讽,叶霜都一笑而过,才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斗嘴才是自己找气。
甘霖又换了语重心长,刚规劝了个开就被叶霜打断了,“改什么改她要把那一整面墙都砸了墙后面的洗手盆怎么办台面怎么办从德国再一套需要多少时间你又不是不知再说你见过极简里装花形浴缸的么还肉桂的我听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