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唇间乱窜,亲得她发颤。
她不知梦里的他为什么反应这般凶猛。
从前那般温柔的男人,梦里怎么像只饿狼一样,她都要被他拆吃腹了,细致的肉随着男人凶悍的动作剧烈晃动,她被得连话都不让说,只能哼哼唧唧的息着。
“真多”男人轻声笑着,摸了一把淫泛滥的小,看着她副动的模样,便忍不住逗起来,“要不要去。”
说完真的了大半。
“不要不要”她还没舒服够呢,着急的撅着小往鸡巴上撞。
真!
等意快到了,他放过她的唇,掐着她的腰死命的冲刺。
由于速度太快,交合泥泞一片,不断泛着透明的泡,“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的意如浪般翻涌,将至,他突然伏在她的颈间,目光锁定在那块紫红的草莓印旁,然后重重一吻,又覆盖上一个大小相当的新吻痕。
他就是要留痕迹,证明他们这一晚。
亦或者说,这是对某人的挑战书。
不是喜搞别人的女人吗,现在也让他尝尝自己的女人被人搞的滋味。
“呜呜疼”她疼得小脸皱在一起,随之而来又是一次深,她受不住这番刺激,小鼻一红,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疼就对了,我会让你记住今晚的。”他咬紧牙关,闷吼一声,“死你!”
接着又是几十的快速冲刺。
“啊啊啊要死了”
在意来临之际,他快速从她的,积攒许久的望,在这一刻全爆发。
半分钟后,他气吁吁的掉得满兜的避孕套,等缓过神来又望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累得直气,双大开着躺在床上,还弥漫着不尽的淫,一副被的淫模样。
他低,默默为她拭。
仿佛又回到从前,他眉目温柔,她小鸟依人,一片岁月静好。
如果他们还能回到从前该多好?
那边苏砚尘还在伤秋,这边还没完全纾解的舒瑶燥意再起。
于是就在苏砚尘为她的时候,她突然鲤鱼打般坐直,然后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还未雄起的。
然后一秒,双手直接伸向他那半的肉棍上,在他惊讶的目光,不不顾的放肆搓。
“瑶瑶你”苏砚尘明显惊到了,刚刚这轮了四十来分钟,照以往就算要来第二轮,她也要好生歇会儿。
这才刚完事就无衔接,受得了吗?
不过他上想起来她今晚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