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闻言浑一惊,从被里抬起半边脸,脸上带着尴尬的歉意,“抱歉,醒你了?”她连忙从十指紧扣中松开双手。
肖云三番两次被醒,疲惫又恼怒,脑门呱呱乱,她收紧手臂,又将中间十字紧扣的手心朝,着柔的手背摩着渐的望。
没办法,只要不是个死人,被人拿着手这般动来动去,上冰凉的,总该醒了。
肖云晕沉间,啥也没想明白,也许她甚至觉得这是一场难言的梦,脑里只有厚的困意和被挑起的望,她握着那只手伸了里。
被手掌磨过的肌肤便像被了一般,徐艳又惊又羞,随着那只在上挪动的痕迹,骨筋酥,脑混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息在耳边环绕,透着劲的世俗望。
徐艳满心慌乱,顾不得额上紧贴的唇和气,手背的越发清晰,又火,越发胀,硌得慌。
嘴唇几乎贴着另一人的脑门,咬牙切齿:“还玩吗?”
徐艳浑僵,手中握着一坨重的巨,得手心发,她微微颤抖着手,几乎要握不住那把件,手背上是另一只带着茧的手心,拽着她来回动。
额贴着的呼杂乱重,她听见咕噜的一声吞咽,像是某种怪异的预兆。
淡的红迹,松了气,谢天谢地,又过去了异常折磨的几天,迟疑了好一会,她啧了一声,还是将前湿透了的布带解了,搭在木架上。
太,太靠近了,靠近到,她的拇指甚至蹭到了不同寻常的另一团置的肉。
忽然,那团肉在她的指节弹了一,逐渐有了伸张的趋势,蹭着手指而来。
肖云却意识地握了回去,闭着睛转了个,伸另一边手将人抱在怀里,这也纯属是睡迷糊了,要是醒的时候,她哪敢这般孟浪的行为。
一开始,她还奇怪,那是什么,绵绵的,还带着层层皱褶,隔着薄薄的亵,不自觉地磨蹭了几,边赞叹着京城的布料果然和边境的不同,棉线想必也是好的。
又长又,几乎摸不到,她心中骇然,狂不已,脑海中已幻想了手中件的形状,面红过耳。
见那人睡得烂熟,丝毫不觉,才放松来,她想了想,既然反正睡得这般熟了,借她手看来也行得通。
好一会,肖云半睁开朦胧的,疲惫沙哑地问:“怎么了?睡不着?”
回到床上,那人仍是一动不动,平躺在那个位置上,徐艳裹上被,冰凉的手不经意放在另一只火的手背上,令她顿时一惊,回望去。
肖云闭着睛,着叹气,另一只手自觉地伸了衣裳里,抚摸着细腻的薄腰。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扑鼻而来,徐艳脸前便是早前摸过的肉,整个人被锁在臂膀中,与另一个人挨得这般近,更是使她浑发起来,紧张地绷紧了腰背。
徐艳猛地睁开睛,和肖云无语垂的眸相对,细长的,刻着深深的一层,尾微微上翘,又冷又媚,直叫人心中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