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抬起熠熠发光的眸,在微凉耳畔轻声细语:“你知吗?我们是天生一对。”
“已经过世许久了,她唯一的遗愿就是让唐家断绝孙。”言枝说得风轻云淡,实质语气中还是透着愤恨。
“啊啊啊啊~太深了~我要摔去了~”言枝颤动着大声叫,双脚缠在唯一能依附的躯后。
叶锦又问:“我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吗?”
“你唐府也是为此?”
叶锦将气的发抖的人拥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以后有我在。”
叶锦松开嘴唇,两人在猛烈日照的光华里息相拥。
言枝受到腰侧间的膨胀巨,脸红耳,她的手逐渐往那移动,神明艳地发邀请。
言枝倒一气,知她说得这般,必然没有什么好事。
匹哒哒哒随意溜达着,脚步沉稳,驮着背上缠绵悱恻的一双有人,这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绿洲,少许的草和树枝冒着秋意。
“还记得你在唐府中勾引我的事吗?”
宽背的战站在稀疏的枯木林中,隐约可见两只光的长大开曲折,偶有颤抖踹动,皆让上直坐之人一手压来。
...”叶锦问得小心翼翼。
“啊!”一冲动涌现,言枝只觉自己就像那天上的云朵,落不到实,小肉芽洒一白汁,尽数了另一人的嘴里。
“既然舒服,我再伺候你一次吧。”叶锦凑近她,不怀好意。
“来~我想要你~”
两人都知这个他是谁,言枝蹭着她的颈前,摇摇,“不用,中看不中用....好。”
“哼。”叶锦任她拿自己的弱,突发旧事重提。
叶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她突然闷声笑了好几声,像是得了什么巨大的乐趣。
言枝自是对那时的事铭记在心,她羞耻地。
“要不要我替你杀了他?”
她杀了大哥,相好的阉了老二,光逮着一家祸害,这样的她们,又怎么不算命中注定。
言枝半躺于背上,衣衫大开,两皆让人掌握玩着,频生快意,她的不自觉往上弹动,像是在搐。
“自然,那无良的以为我娘和我早已死了,实则阴差阳错,他派来的人认错了对象,也就不知有我的存在。”言枝咬牙切齿,一想到上有这样的父亲血脉,简直恨不得放血自尽。
“将,将军......我不是故意的!”她嘴里歉,实质却毫无歉意,神拉丝般再次哀求。
小白皙的肉芽被嘴里,,手指着来回挪动。
渴的双唇在寻找着甘甜的津,言枝滴滴地从鼻间哼唧,叶锦越吻越深,尖过每一寸隙,搅动一潭沉眠静。
早已膨胀到青筋并发的肉棍,被释放牢笼,闷红的圆涨前端正好在湿的细间,及肉,却到不了灵魂。
狼藉声惊吓了战,它驮着毫无隙的二人,在黄沙上狂奔数里,飞沙走石,烈阳正好。
两只手指转动,又压鲜红的细小肉中,汁横,将掌心都打湿了。
“啊~唔!”野外,光大,实在使人羞耻,而又更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