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枝抖着手在大袄里解着自己的前襟,细微的动作在两人相贴的前格外明显,叶锦意识低,却什么也无法看见,只能受到冰手在摸索。
“呜呜啊啊啊啊~要摔去了!”
“些了吗?”叶锦巴隔在她的肩膀上,还能看得见前路。
雪白腹间,小肉芽淌的白沽成条状,黏糊的尾端却没了咕唧作响的交合,不知被带了多少。
言枝闷闷地答了声嗯。
肉一又一,重重落在鞍上,磨着发发红,却抓不得,言枝快被折磨疯了,控制不住的淫叫声在这荒漠之地随风向四方。
叶锦驱着,缓慢地往前走,距离目的地还有好大一段路,应该足够了。
她一贯大开大合,恨不得往死里,如今这般慢条斯理,言枝不禁不习惯,还觉得异样的酥麻又从背腰往上窜。
呜呜呜啊~轻一~”言枝又一次被儿抛了起来,重重落,斜着落在后人的肉棍上,她几乎要尖叫起来,太深了。
大离湿的巢,瞬间在冷风中退缩了些,前端肉湿漉漉,腥檀汁泛着白。
“啊~啊啊啊~”言枝双手双脚牢牢盘在叶锦的后,细的肉再度被的来回开,有时深,有时浅,没有规律可言。
“啊~太紧了!”叶锦勒停了,守住了大开关的望,闭上了,脸上冷厉可怕。
叶锦反应比脑更快,借着这力动腰,一来一回,仅仅三番五次,已让前人了,肉夹得紧实,动弹不得。
“那你得夹紧。”叶锦又是重重往前,受深的与腻。
叶锦一手搂着她,紧了因挤两人无法扣紧的大袄衣襟,一手牵动起缰。
蠕动着大的肉棍缓缓,比起先前的猛烈激昂,现便像小桥,滴穿石。
大肉棍在中鼓动拉,细小的肉贴合着肉棍,早早已合不拢嘴,红在紫黑边沿来回翻,艳丽迷人。
“怕?”叶锦咬了一她的耳朵,冰冰凉凉,这才发现她的手也凉得如雪。
言枝在上被换了个姿势,惊慌失措,还未反应过来,的肉直直被巨贯穿开,她尖叫了一声,蹬直了双,险些踢到屁。
言枝耳朵红了,一声不吭,将盘在了叶锦后,握着自己的小肉芽蹭着叶锦略的腹。
叶锦前倾着自己的半,将人压在背上,她微站立着,双脚蹬在蹬上,随着儿前落后扬,后蹬前仰的节奏,动着间。
言枝翘着屁,一弹一,双失神,直到前端吐完稀疏的为止。
儿原地踏着步,声呼着气,像是搞不懂为什么要停来,刚刚撒儿不是玩得开心嘛。
汁横,中溢温的香汁,沿着隙而,渗了微张的另一。
言枝坐在她并拢的大上,觉姿势别扭极了,仿佛更容易往,顾不得被人小看,她霎时握住了叶锦在她腰间的手。
叶锦将虚的小妾室扶抱了起来,笑:“今日快了儿。”
叶锦掀开自己大袄,将她了来,她确实抱着玩闹的心态,让小妾室穿得稀少了些,这时倒是有些舍不得了,病了可不是好玩的,不禁懊恼,自己是怎么想的。
“驾!”
一会,“呵!”叶锦笑了一声,柔的脯与她的紧紧相贴,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