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姝被扇得晕花,跌在一旁,却又很快爬过来跪好,“姝以前得罪了爸爸,但从今以后姝就是爸爸脚边的一条狗,爸爸想就想玩就玩。”
“放心,我可不会为了报仇搭上自己的命,现在这婊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我为何要杀她。”
他伸两只大手抓着女帝的往自己的用力摁去,刚刚穆姝时都只是包住一半肉棒就吃不了,而现在被拓跋巡行抓着吞更多肉棒,她觉的自己的咙都有些难以呼了。
穆姝神愈发绝望,一个人她最多服侍一个时辰差不多了,而五个人能折腾她一夜,“爸爸,姝明早还要上...”
穆姝的脖都被了一圈,完全没法呼,她被咙里的鸡巴噎得翻起了白,但就算被到窒息,穆姝的两只手也都顺从地放在侧,毫无抵抗地任由拓跋宏抓着自己的肆意。
穆姝鼓着腮帮,声音有些变形,“寻常女只用帮一个相公,女帝要帮整个后的爸爸们,自然熟能生巧了。”
“怎么?觉得不可思议?我们梁国女帝最喜吃的就是了,平日里这张嘴几百个御厨都难伺候,的新菜就没几个能她的,吃什么基本都是浅尝一就不吃了。因为她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女帝只喜吃喝,私里我们撒都不用夜壶,直接用她的嘴解决,到她狗盆里,她能把盆的一二净。”
此时穆姝已经完了地上的,神餍足。
拓跋巡掏早已起的黝黑鸡巴,在穆姝脸上拍打着,“来,乖女儿,让我的鸡巴来尝尝这女帝的嘴是个什么滋味。”
几人用鸡巴把穆姝上的填的严严实实,一边一边还互相聊着天,梁国女帝的又一个不眠夜开始了。
拓跋巡没想到这皇帝能贱成这样,此时看旁边四人的神,似乎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拓跋巡足足了十几秒,的穆姝脸庞通红,珠翻的都快看不见了,这才松开她的,猛地肉棒。
穆姝用自己的香将他的鸡巴和阴得净净,又用嘴在鸡巴上套了半天,拓跋巡终于觉到要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你都帮新来的过了,顺便再帮我们不正好。”
不过此时她突然看见旁边的四个人也开始脱衣服,脸上的神转为惧怕,“爸爸们不是说今天让姝休息一天吗?姝以为只用伺候新爸爸...”
拓跋巡闻言又了几分。
穆姝只能“呜呜呜”地闷哼声,希望用嘴将它们一滴不漏的接住。
话还没说完就被四兄弟里的老二一巴掌的没声了,左右两边脸颊两个鲜红的手掌印还对称,“在我们面前还摆你那女帝的谱啊,忘了自己是谁了?”
拓跋巡看着这皇帝拼命张着小嘴在自己吞吐肉棒的脸庞,这前后冷酷到淫表的反差让他得差直接来,“没想到梁国女帝的嘴竟然比青楼女还要会。”
“诶大哥,这天叫我爸爸,那我岂不是天王老了?”
“摆清楚自己的份,再说了,你这空着不让人多浪费,千金之躯千之躯就是要多。”
他一个巴掌在梁国女帝那艳的脸上,“不过贱货,燕国这么多条人命,你这贱被烂了也还不清啊。”
穆姝只得顺从地应,“姝错了,爸爸们想怎么姝不是姝可以涉的。”
“啪”
穆姝先是大气然后咳嗽不止,咳了不少。
穆姝被晃得满都是硕大的肉棒,张开嘴差没吃的,她跪在男人娴熟地着,用自己的腔和清洗着男人腥臭的肉棒,还不时伴有吞咽的声音。
这些有些直接,成了女帝的宵夜,有的直接从女帝的鼻孔。
而拓跋巡丝毫没有停的意思,他继续用力直到把鸡巴全压女帝的中。
此时穆姝的嘴唇被大的鸡巴撑成圆形,紧紧地环住了肉棒的,亲吻着附近的阴,整张脸都死死贴在男人的腹,鼻挤压在密的阴,但此时她已经闻不味了。
她平复了一会窒息的痛苦后便爬到拓跋巡的脚帮他着占满的肉棒,将它们的一滴不剩,然后又把伏去用那些被她咳在地上的。
张老大又开:“我知你和这贱货皇帝有血海深仇,但她的命你不能取,我们四人还算有功夫在,相传燕国太力大无穷,我们却也不惧于你。”
拓跋巡这才仔细打量起这四人来,他们也都是材大雄壮之人,四双凝视过来的睛让拓跋巡想起了燕国夜晚中的狼群。
拓跋巡到最深后便不再压抑的望,鸡巴一一地在穆姝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