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训龙的时候,她不行,‘她’来才行,毕竟龙和‘她’才是一对。
让她很想舒适圈去看看。
“轻什么啊。”纸鬼白咧开嘴角,这又不是什么血肉组织,碰一碰又不会疼,叫这么销魂,“说得好像哥哥怎么你了。”
男孩加快了抚的速度,不轻反重,小恶的表越发微妙。不是微瞥的眉也好,闪躲的神也好……“好了、别摸了。”
至于她自己,说实话,只想快拿到实权,执掌深渊。这是她最大的愿望,别的,倒是不介意都玩一玩。
龙对她也一般,当时就用力扣住了她的后颈,控着她仰起巴。像是抓住了什么件,想拿起来看清楚。
“你是你,我是我。不什么年纪,我想我应该都没你这么烦人。”她一如既往地怼回去了。心里诸多不满,不发来会更难受。
每次‘她’一现,龙就会近乎盲目地听从‘她’的命令。如果是她,则经常碰,详可以参考在无回城被暴的那几个月。当时不她怎么说,他都会来骑她。但是――一换成‘她’,只是回抱住了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他就真的停手了呢。虽然难以置信,但她确实从中看到了‘她’的力量。
大事,全都是靠‘她’谈来的。包括在圣域,那个成功制止了哥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其实也是‘她’。什么【我也你】啊,什么【亲密关系】啊,她本就没什么概念。‘她’挡在她前,三言两语就搞定了疯龙。
龙不在意孩这叛逆,又黏上去,一本满足地亲脸。一双手放过了角,转而罩住了尖耳朵,拢在手心,半开玩笑:“还是不好啊?哥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整天就只想着报仇。倒是没什么心伤悲秋。”
在别的地方,‘她’可能一无是,但在龙这里,‘她’却像是无所不能。
小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冷漠的那一个她瞬间占据了上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一个她话事。
这一切都是她一醒来就拥有的东西,无论是哥哥的关也好、温柔也好、陪伴也好,她全都麻木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唯有那些得不到的,终日盘旋在心,令人心难耐。
她就不信,换一个男人,会有什么不一样!说不定‘她’也会喜新男人的。有机会的话,不‘她’有多痛苦,她都是一定要换的。她要自由,还要一切没有验过的东西。
每次手淫的时候,她就会疯狂刷‘轻’,已经养成习惯了。哪怕问题不是在力上,她照样这么喊。有时候,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发。
哥哥对她还是很耐心。上的手转移阵地,开始抚摸她的角。
“那你是不知小时候的你――天天跟在哥哥的尾巴后面喊饿,哭着说想吃我。”龙的指尖在她耳后摩挲,不知是抚,还是威胁。乍一听语气有些埋怨
龙又开始那些老生常谈了。他比较对‘她’的胃,这番话,在‘她’听来,自然是极其悦耳的。
真是太了不起了。
她却不以为然。
哥哥不方便用嘴吃了,就只是和摸。此时此刻的话,他正在手里把玩。用拇指指腹去戳她的角尖,以掌心轻轻摩她卷起来的角。
“想不通就别想了。只要现实过得好就行了吧?有哥哥陪着你,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不好。”小恶有种后背的觉,甩着脑袋,拉开距离。日常嘴。她不一定真的在意哥哥在问什么,重是她要跟他唱反调。
她还是很讨厌龙。
哦,忘了,哥哥才不别人有没有错。站在他的视角,哪里看得到这些。
而她实在没法冷静来,不去纠结,因为她真的很矛盾。
真的自由以后,‘她’会是什么心?会开心?还是会想念哥哥?她希望‘她’也会开心起来,不要舍不得这一棵歪脖树,一辈吊死在这里。
这双手又又柔,包裹着她凝聚力的要紧之,每一抚,都让她觉得像是被羽轻挠心。
来深渊之后,她的犄角不仅变长变了,还变形了。从原本的小天线,变成了绵羊卷。盘在发梢,一边一只。
少年凑近她低语,特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心好些了么?”
意思是她现在还有余力胡思乱想,就证明了她过得还算不错。
就算是他这个哥哥整天想着报仇的时候,其实也在压榨她。他再怎么凄惨,边不也还有一个她随时可以欺负?那时候,她应该算是王的玩偶,或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气筒、受气包,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却总是被他扑倒。
“嗯…”小恶的脸开始发,意识咬住了唇,想躲又舍不得动,就说了个表达抗议的常用词,“轻。”
龙尾巴在她后绕了一圈,飘起来蹭她的面颊,像是在提醒她注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