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饥渴的合二为一,终于吃了去,然而小恶反倒更饿。脑也彻底乱成了一团,炽难耐,被望的杂音颠覆。花再次被哥哥的手指轻碾,伴着被完全填补的充实,刺激过度,她竟然就此了。
她被得快要站不稳,为了支撑,抬起一条,弯折膝盖抵在哥哥,借力维持平衡。战栗的动静都传到了他裆,或轻或重地压撞,他又了一会儿,越力越重,直到猛然抬发。
她怎么的,他就怎么,像是鹦鹉学。只是声音更低一些,也拖得更长,仿佛是刻意夹怪音,欣又喜地逗小孩。
空虚与寂寞来势汹汹,吞噬了理智。她等不及用他的手指,动不耐烦地踢开,钻了他怀里。不怎样,都先吃嘴里再说。
猫咪没有说话,还是在揪着他喵呜。
小恶形矫健轻盈,扑哥哥的时候,简直称得上横冲直撞。发的小兽最是黏人,挤到男孩上后,兴冲冲探手,直奔目的地,试图解开对方惹人厌烦的,想要取粮。
恶龙稍微向后退了一,双臂抵在床上。以指尖和腕作为支撑,半撑着,小幅度动腰。将自己的淫深深喂湿,带成的小恶寻找新的快乐。后者骑跪在床上,学着他的模样,将两只胳膊撑在床上,圈在他侧。
目前已知最好的疗伤办法,就是她再化一次。晋升时,传说中的深渊血池会带给她新生。神之夜说得不错,深渊确实很适合恶生养。来了这些年,妹妹比以前健康许多,健康到――他已经把痛觉还给她了。
小恶的伤太重了,就连他也治不好。就算他揠苗助长,给了她力量,把她变成世俗意义上的“者”。那些力量也只会在她沉睡,无法调用。
纸鬼白的忍耐力也快到尽,额角挂着细密的珠,睑低垂,眉氤氲在气中。他受到的挑逗更多是神层面上的。小恶依偎在他前,像是抱着木天蓼犯瘾的猫咪,神痴迷而恍惚。全都在轻颤,涨红着脸小声嘤呜。
沉浮于海时,小恶发现抚她的少年紧盯着她,双眸炯炯,不知在想什么。看得她心里的,莫名有些恶寒。
小恶恶狠狠地努力了不到三秒钟,脸越来越红,仿佛憋着气。扣却偏偏跟她对着似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也打不开,甚是难缠。纸鬼白替她抓住裆,朝两边随手一拽,圆形的玉扣弹得很远,在地板上了数,了衣柜底。
一次又一次,在这样的距离,互相抚。靠着对方又又地化,直到难分彼此。
犹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小恶还嫌哥哥抱得太紧,无法接受被陌生的气息包围。如今二人却是连呼都混在了一起,息声也几乎是贴着耳朵响起的。
“唔嗯…!”
由恶龙扶握,急的小恶跨坐在他上,迫不及待地跟他互相占有,失去距离。
纸鬼白隆起的弧度夸张到无法忽视,形状很明显,相碰时,度骇人。小恶不禁又有些站不稳了。
“动了哦?”
短短几秒,恶龙却有种‘活着不过如此’的好错觉,仿佛已经了无遗憾。亲手破开自己的短时,兴致也极速上升,在听到纽扣崩坏声的刹那,瞬间攀至峰。
等她一次自然化,还要好几年。那之后她才有可能修好和魂魄。他也只好耐着等待了。
再是拉链‘呲啦’而的顺声。
他背后的衬衫被她成一团,了旋的褶。
之后的事便受本能控,不假思索地展开了。
虽然动作略有受限,但兄妹俩还是靠在一起,亲密地蹭着对方沉迷于律动。
嗯。
果可以重生,他会选择当小白脸。
因为上半压在哥哥上,每次骑动时,小恶前的都会撞上他,近得不能更近。每次蓄力摩时,她都像是主动嵌了他怀里,孜孜不倦地往他上凑,寻求意。
“宝贝这么心急……”纸鬼白受若惊地敞开臂弯,容她骑在上躁动。
那有什么意义,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她还是“弱者”。
哥哥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无形中放大了她的饥饿,有什么又湿又黏的东西从她裙底跑了来,到了上。
话说回来,不怎么修炼,永远只有十五级的小恶……羽翼未丰,事事依赖他,所以也很好掌控不是么?他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安,安全十足,因而勉接受了现实。潜意识里,或许希望她这辈都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