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河跟她算账:“我午接到的班主任电话,通知我平白多了个扭到脚的大侄女,叫姜睐,让我这个小叔去接。”
姜睐理亏,转而控诉:“那你就是……唔……这样当小叔的?将人从学校接回来,把大鸡巴侄女的……啊……侄女的小里?
“所以这是惩罚。”
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两颗卵一拍打在的心上,发啪啪啪的淫响,还有她亢的浪叫。
随着男人的,晶亮的从与肉棒间的隙不断渗来,被撞得四飞溅,淫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看着的人一副完全沉迷其中的表,季河颇有成就,他住她一颗晃动的,重重地捣她的最深。
“觉到什么了?”
“啊……叔叔的大鸡巴……在我……”
“还有呢?”
“叔叔得我里面好舒服……嗯~~到了,叔叔的到那里了……”
男人对她淫的反应极其欣,这得益于他的潜心开发。
他腰一沉,更加密集地她,那卖力的程度,似乎是要把至今积累的暗火在这一晚燃烧殆尽。
“哈啊——”
即使隔着一层膜,的肉也依旧能受到那阳所散发惊人的量,任她如何再多汁浇淋,也无法降低丝毫交合的温度,只会连同她一起灼烧起来,让她脑中除了愉什么也不剩。
的最深被肉棒不断造访,可怕的快像电一般通达四肢百骸。姜睐的不住地颤抖,泪也开始崩溃:“呜……太快了……要坏掉了,里面要坏掉了……”
“乖,不会的。”
女孩的泪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惜,反而不幸地起了反作用,让男人更为兴奋了。
禁闭的房间里,男人的息,女孩的低泣,肉交合的各种暧昧的声音,全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首狂放的浪曲,光是听上几声,就让人了。
快如般不断拍打着脑海,在姜睐又一次被到时,里的那肉棒终于颤抖起来。
“我要了。”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姜睐还没反应过来,一的就冲了紧缩的深,把还在当中的她送至了新的巅峰,然后被尽数阻隔在那层薄膜里。
“啊啊啊啊啊——”
他的东西……好多,好……
姜睐紧紧缠着男人的躯,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沉浸在那濒死一般的快中。
即使并没有真正灌她,可那不属于她的温度太过真切,她仿佛当真被男人了一回。
季河松开关尽释放着,一边近距离观赏着那副失神的表。
女孩满脸都是激烈运动后的酡红,嘴唇微微张开,角还挂着泪珠,神却涣散了,似乎躯壳里的灵魂已经通往极乐了。
真啊。
果然把她哭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