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钦,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夜——若你能将这些人都伺候尽兴了,朕便不与你计较今日之事。”
见着那珠越跑越远,最终撞上门槛,发脆响,门外便响起了摄政王的声音。
他齿间战栗、额上冷汗涔涔、遍鳞伤的躯微微颤抖着,却最终站直了,艰难地拖着半瘸的向外挪动。
“纪,朕许你续灯,可没许你私自取赏赐。”伴着几声沉稳的脚步声,摄政王萧程望,又或者说,当今的新帝便走了房。
萧程望呵斥声响极大,瞬间便惊动了外边巡逻的兵士。还未等新帝发话召人,门外已迅速聚来一小队夜巡的士兵。
“瞧朕这记,竟忘记你已叫朕药哑了,真是可惜,在床上也叫不不声,当真无趣得很。”萧程望又盯了他一会,才戏谑开,“好在面这两张嘴倒是会讨巧的。不过……今日你扫了本王的兴,该罚。依朕看,不如就将这坏事的灯打碎了吧。”
雍昭在看清来人的瞬间便觉得汹涌起一滔天的怨恨,恨不能、恨不能上前杀了这人,然而无论怎么手,自己的魂灵都只能像一阵雾气般穿透过两人。
然而走几步,他一回,见这些士兵似乎都谨慎得很,竟没人肯先上前,一时觉得又气急,索拐回去,将纪舒钦拖门外,当着一众士兵的面,抬脚踩在纪舒钦的大,冷冷:“张,否则朕现在就去砸了你的破灯。”
余怒未消的视线只在来人中扫过一圈,略数了数,忽地又冷笑起来,“他扫了朕的兴,今夜人便交予你们理了。”
只是那玉珠本就易于动,踪迹难寻,更何况纪舒钦看不见。他的指尖几次及玉珠,却总是将珠碰得更远。
他低盯着趴伏在地上的人,轻笑一声,缓缓蹲,伸手又快又狠,揪住纪舒钦的发,迫使他抬起,才缓缓:“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因着那昏君的事坏了朕的兴致了?”
听见人群中零星的声,萧程望这才满意地收回脚。
她只恨不能、不能上前帮帮他。然而最终还是无力改变这一切,于是脆转过去,背对着两人闭上,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些结束。
他双唇颤抖,只是张着,说不话,但攥紧萧程望衣角的指节却用力到发白。但大约是他上太脏,以致于被攥紧的那一衣角一沾了血污颜。萧程望只冷冷瞥见,便然大怒,一将人踢开,大怒:“放肆!”
于是纪舒钦就咬着唇,缓缓俯,在地上摸索那一颗沾染腥膻气味的玉珠。
混着稠的的酒随着他的迈步自他间向淌,又走几步,从那“当啷”落来一颗玉珠。
而在她后的纪舒钦浑轻颤,无力地张,却没发声响。
被踩着的人浑一僵,紧闭起,却还是缓缓张开了,私密之那一已经被得通红胀的畸形花。
这一脚新帝是当真动了怒,半力没收,正踹在纪舒钦心,他人便一飞去,趴伏在地上,呕大鲜血。
他终于松开手,放任纪舒钦一跌在地上。然而还未朝那莲灯迈一步,纪舒钦又急急忙忙来抓他的衣角,哆嗦着,发狠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