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间,肉里又被探两指,放肆地翻搅着牝,发濡湿的声。白玉扳指上的纹路在此时成了最蚀骨的淫刑,谢寻珏在湿的肉里脱掉了扳指,指尖勾着玉圈,没完没了地在碾磨。言清霄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后颈乃至脊背都细汗涔涔,他甚至咬不住衣裳了,湿红的尖可怜地吐一,整个人成一团,只能乖巧地跪在谢寻珏膝上,短短几分钟之,就被手指给到打着颤儿。
日光从窗外斜,背着光,让言清霄看不清他的脸。可究竟是真的看不清,还是那张脸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不堪?
谢寻珏轻叹了气,收回抵在言清霄面前的手,把他摁倒在锦绣间,摆成个趴伏着的姿势,往丘间伸一指。后也被人调教得很乖,手指一伸去,就被红熟的黏膜亲地住。几乎没什么阻力,谢寻珏便又探去一指,二指并着,顺着湿的肉一摁过去,细细地摸言清霄的。言清霄被他摁得浑都了,后腰却无知无觉地塌着迎合,就像被人拍了尾的猫,撅着屁摇尾乞怜。等到他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的前端已经不容置喙地在不断翕张的后,随即不由他抗拒,那沉甸甸的肉刃就猛然整个儿贯了去。
紧蹙的在之中松开了一儿隙,恬不知耻地去嘬谢寻珏的指尖。谢寻珏的手指被一片温的湿,他沉默半晌,被言清霄髓知味的气笑了。
的带着缠绵的温度上去,谢寻珏一边亲着小嫂嫂的前,一边在探了一手指去。
他在中抬首,见着了记忆深那张不甚清晰的面容。
“……是扳指忘了褪,疼嫂嫂了?”
彼时盛夏绿荫如盖,随风簌簌摇动,那人站在窗边,修长漂亮的手着古朴温的白玉扳指,掌心正把玩着个不大的印章。见他走书房,就笑意温和地将那印章随手搁在书案边上,打趣:
黏膜汁淋漓,牝红肉翻涌,手指刚探去,就被切地住了。一秒言清霄挣扎一顿,尖一声化般的呻:
那微凉而温的玉环正被肉绞在肉间,可言清霄熟悉的人之中,并没有人有扳指的习惯。但凡事皆有例外,言清霄艰难地转动思绪,他似乎在某见到过着扳指的手——
他把言清霄托起一,指尖在不断痉挛的肉里摸索几,狎昵地把那个扳指卡在了腻一团的。着玉环,却又被无地撑开,言清霄低低地呜咽一声,觉里好像被开了个小。无法抗拒地往外漏,转就把两人相贴的地方得一塌糊涂。谢寻珏亲亲言清霄汗湿的鬓,低声问:
“不要手指……嗯!”
谢寻珏沉默一,:
言清霄半阖着光朦胧的,闻声意识地去追谢寻珏的唇,然而他仰起,唇却只捉到了温的掌心。他忽而心生委屈,愤一样咬在谢寻珏的指上,留半个浅而歪的牙印,如同半个劣质的缘结,要掉不掉地卡在了谢寻珏的指。
“等、……啊!好深……要…要解手……”
“——今日怎么想起要到我这里来,清霄?”
“想到答案了吗?”
谢寻珏俯,撩开言清霄颈后汗湿的
肉间发湿的撞击声,言清霄哽咽的尾音猝然消散,因为对方得太深、也太凶了,的肉挤开层层叠叠的肉,一就捣在了瑟缩不已的结。怯怯地嘬着意人的,这儿是真正的人迹罕至,可怜的小吃了几阴,就已经濒临的边缘。然而更可怖的是,那一似乎压迫到了某个充满的腔,可言清霄早就在的浪里晕转向,本分不清自己究竟哪里有。湿透疲的被得哆嗦着站了起来,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晃,言清霄抱着微隆的小腹,失态地睁大了睛,连声音都罕见地染上慌乱的拒绝:
言清霄溢了声呜咽,意识地起,看起来倒像是追着人往嘴里送似的。但紧接着他又不安地挣动起来,糊地抗拒:
“什么?……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