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不妥吗?”
言清霄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轻而又轻地迟疑着开:
“我觉得,厅外面有人在看我。”
“是很讨厌……很恶心的视线。好像在一样……我有……”
他突兀地咬住了唇。
“不,其实有可能是我的错觉……谢谢阿珏你送我回来。无事的话,就早些休息吧。”
他心烦意乱地与谢寻珏告别回房,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匆匆清洗后便更衣寝。然而他在半夜时浑湿透着醒来,醒来时差不知自己在何,只觉得浑被汗浸透,仿佛在梦中小死一回。
言清霄将锦被堆卷在一边,一手撩起汗湿的长发,另一只手拎开领透气。可仅仅如此还不够,他侧耳听了一会儿,朱倚似乎在外间睡得很熟,于是迟疑一,轻手轻脚地脱了寝衣,伶仃白的肩膀上就只挂了一条细细的小衣系带。凉意怀,另一种被度掩盖住的知觉后知后觉地复苏,小腹微微酥麻着,牝自顾自地湿起来。言清霄顿了一,手指缓缓地探,随后被了似的缩了回来。
——指尖上沾了层薄而微黏的光,似乎昭示着某个地方的不餍足,言清霄靠着被静坐了一会儿,小腹中却绞得越来越厉害,汁漏了似的顺着往外淌。他烦躁地咬着唇,终于不得不向突如其来的望妥协,亵衣被随手丢到一边,言清霄探手去,动作暴地剔开肉,住了充血的肉珠。
燥换了种意味,喋喋不休地卷土重来。言清霄的指尖勾住那被温熨得温的一小圈金属,一又一地向外轻扯。每每扯动一,他便息深长地颤抖一阵,小腹痉挛着往前。脑中乱成一团,言清霄已经顾不得思考自己会为何时隔许久地上这样狎昵而折辱的用,他只觉得快酥透全,只要再扯一,就能达到期望已久的浪端。
充血起的肉珠两肉,金环地垂在双间,言清霄无声地,狼狈地湿了被褥,就连丝毫未碰过的乳尖也莫名地湿了小衣。原来登极一次不过是开始,这早已被驯熟的在渴求更加过分的对待。言清霄脱力地仰躺在罗绮间,一时间只觉得荒谬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