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静静地看着锦旗上的字,心中对他的医术又多了几分敬畏。
“坐,手腕伸来。”
秦禹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门,扭对杨蜜说:
这话如此耳熟,上次他也是这般问的。
说罢,他转便往外走。
还是上次那间诊室,短短几日,墙上又多了两面锦旗,皆是患者家属送来表达恩之的。
秦禹泽之所以知杨蜜肚疼,是因为早上他无意间发现她时不时地捂着小腹,一番询问后才得知这是她的老病。
“胃病也得好好治,让时医生给你开药,好好调养调养。”秦禹泽在一旁附和着。
杨蜜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耳微微发,嗫嚅着说:“就是胃病而已,老病了。”
唐启修抬起手,那温而有力的指尖轻轻摁在她的脉搏上,力不轻,带着一种沉沉的压迫,仿佛要透过这脉搏,探知她心所有的秘密。
他的医术确实明,上次她肚疼,他开的药既便宜又有效,只吃了一顿,症状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好啊,那就去我办公室。”唐启修丢这么一句。
“对了,蜜蜜,你不是肚疼吗?正好让时医生帮你看看,反正他也要去坐诊。”
女人很瘦,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青的血在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那手腕纤细柔,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将其断。
唐启修专注地听着她的脉搏,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的手腕上。
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杨蜜乖乖地坐了来,缓缓伸手腕。
而唐启修医术湛,让他顺手帮忙诊断一,自然是再好不过。
她一直以为他是西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把脉。
多了,我该去坐诊了。”
这,杨蜜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被的秦禹泽拉着,一同往唐启修的办公室走去。
她向来对中医怀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此刻,看着男人那轮廓分明的脸庞,专注认真的神,以及从他指尖传来的阵阵温,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发起来。
杨蜜听到这话,顿时吓得不轻,赶忙拼命摆手拒绝:“不用了,秦老师,我这就是老病了,不麻烦医生了。”
“哦?怎么个疼法?”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唐启修缓缓掀起帘,漫不经心地问:
他不禁想起,在床上时,他单手便能轻松住她的两只手腕,然后开始在她上冲刺……
杨蜜意识地屏住呼,紧绷,不敢有丝毫乱动。
唐启修的眸渐渐变得有些晦暗,连指尖的力,都似有若无地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