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蝶扶起她的国主,惊见一张丑陋扭曲的脸,再无邪魅俊,更是没了睛,对她的互换也毫无反应,似乎也听不见了。
因为对伴侣的占有过,不希望交过的对象另有他人,所以龙里带着力,让被浇灌过的对象上瘾、渴求、非这名龙族不能满足其望。
好在他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止血,是用火焰烧的,极温的火焰瞬间封闭伤。
这种人想起绯衣,都是对她的亵渎。
“……”
这是龙族的秘密。
云烈忍不住冷笑。
云烈小声对明铢:“把那货的脑给我废了。”
“麓烛长老,本君没有和驰风反目,你是不是不太兴?”
“不,不敢!”麓烛低了。
无奈,他在无人落地坐好,默念绯衣的样,立刻动非常,抓住火烧一般的。
这是明证,断然抵赖不得。希蝶听闻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隐隐对她的族不满,也明白过来国君有错在先,连忙收敛气焰,跪:“还望君庇护。”
唉,他没有绯衣是不行的,只希望绯衣对他也有万分之一的想念。
麓烛长老在一旁叹气:“是贵国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对君的女人手,君一时意气,忘了六结盟时的诺言也没办法。”
希蝶千恩万谢,毕竟国主是很的战力,有他在其他族不会欺凌上门。
希蝶握紧了拳:“原来如此!”
就算是疗伤,这也是怀着深仇大恨的。
“他想求死,本君却不会便宜他!”
这话令希蝶更加恼怒:“为了争女人就可以杀我国主吗?君,今日你辱我驰风国,我绝不可能坐视!”说罢长杖举,摆邀战之姿。
只是,对神女有多少影响力不得而知。
不他在看了什么、了什么,不允许他向外说,更不允许他留有半分记忆!
很好,那就有机可乘。
云烈把肃连扔到她脚边:“我杀他了吗?”
明铢暗暗一惊,这样一来驰风国主就是废人了,外甥是真的动了风雷之怒。就为了一个天界的女人,对族如此辣手?
云烈嗯了一声,见明铢也到了,唤他上前:“有劳明相帮驰风国主疗伤。”
麓烛长老摇:“君,何苦这样的毒手?驰风国主的确与你实力相当,但不至于威胁你的地位啊!”
“都给我睁看看,他上那么多被圣山冰雪留的伤痕,可见是他亵渎圣地,导致地气崩坏,祸及整个世。驰风愿意脱离联盟也无妨,只要你们敢面对整个世的怨恨。”
他套着自己,怎么也不能纾解半分。
“经年积累的旧文书很多,长老就留守常月城理吧,无本君命令不得书库一步。”他小声:“千万别让我查你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否则你的国主也保不住你。”
。
同时只要龙族的人动念,过的对象就会不自觉地回来重新求。
云烈一直在雪山残迹上空飞行、搜索,却不见绯衣踪影。
计策还是有用的,说不定比预想得更好呢。他看得君慌乱了,十分少见。说不定真的被肃连挑战了他都不至于这么慌乱。
看着云烈化为火焰离去,麓烛坐在碎石上,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