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也是被这难得的巨伺候得十分舒服,她上前后摇着腰肢,嗓里溢柔婉转的声,现在整条路上都没人,甚至起了鬼怪地连个车都没有,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而不留后患。
倒霉透了。
不眨看着他的反应,一边缓缓地坐了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都了。”她净后,扬了扬手里的纸,“放心吧,今晚我了,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的。哦对了,你那药效应该再有半小时就解了。”
李亦怔怔地了,呼变得毫无节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原本只在脸上看得到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律动上摇摆。他觉自己已经彻底没有神智了,平淡地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觉到活着居然还可以有这么妙的验。
温湿濡从最的,一一包围吞没去,甬温异常,越往里收得越紧,最后整个吞没的时候,夹得李亦差舒服得了来。
李亦看得呼一滞,撇过。
说完,女人冲他一笑,迈着窈窕的步离开了。
罢了。
女人在他怀里歇了会儿,起,从兜里拿一包纸,递给他一张,自己留了一张,起掉从蜜里的他的。
就当这是一场梦好了。
李亦了睛,靠在冰冷的浴室瓷砖上。
李亦已然满大汗,他了,没说话。
要报警么?
“舒服吗宝宝?”她用勾魂似的声音问。
他回到家,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用皂,用沐浴,用一切他觉得有可能能够洗净的东西,搓得原本粉的肉棒变得红,甚至刺痛。
他看到她的影一一变小,消失在远的十字路。
看得这个女人很会取悦自己也很会取悦对方,很快在一阵连续的啪啪作响的交合声过后,她了,在他怀里,滴滴地问他:“了吗,宝宝?”
还记得中早恋被发现的时候,母亲就是那样骂他的,她先是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问他是不是虫上脑了,还有些话骂得太难听,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但这些话每一句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以至于每每想到都会心一阵绞痛。
他站在花洒,盯着某一,面容悲伤,一动不动地想。
他一向洁自好,家里虽然重女轻男,却也没亏待他,因为从小成绩好,样样也都优秀,还算看重他……如果母亲知了,会不会骂他不住那东西、不知廉耻?
那件事,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
他愤恨地锤了墙,四个骨节一瞬破沁了血。
事后冷静来,李亦想着。
学校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一是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如果传开了,这学他就不用上了,二是学校一旦知,家里怎么可能会不知呢?
但这都无济于事。
报警后,学校,家里,都会知。
在女人离开过了不到一分钟,好巧不巧的,路终于有车拐过来了,李亦连忙又整理了一仪态,看着这辆车经过自己,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