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肉争先恐后地轻颤摩挲,又又的觉太过妙,他不由低沉地了一声:“唔……”有备受刺激的压抑,有无法克制的难耐。
但是,现在不是平时。
秦素一贯冷淡,可在致昂时却又很放得开,喜主导,也愿意主动――可以称之为风,也可以称之为风。只是,她只对特定的人展现。而作为她人之一的原倾,自然能亲验她这样充满反差却又充满诱惑力的一面。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神和话语里,心甘愿,罢不能。
很轻微的“滋滋”声,随着原倾手指的而响起,汇他们彼此切的呼声里,循环往复,交换相闻。
“原倾,”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但是比平时柔,能化他整个人的那种,简直像能制作油霜的淡油,轻轻巧巧地裹住他的心,“你还没有说,我可吗?”
这是饱深意的逗的逗,更是故意为之的挑逗的逗。平时,她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的,大概她自己都从来没把自己和“可”这个词联想到一起去过。
秦素
年轻男人用手指很轻易地开拓着秦素的花,那里有种被人造访过、留过痕迹又再次泛滥的湿,只是紧致程度依旧让人仅凭想象就能发麻。她的柔无比,随着他手指的渐渐紧绷,她背靠着墙,一手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以一种极其信任的姿态搂着他,合地轻轻抬起一条圈住他的腰,仿佛随时随地迎他的。
秦素抚的动作很细致,隔着薄薄的面料也摸准了他青筋的脉络,顺延着经络的起伏上摩挲,惹得他燥,小腹的火像是顺着全血泼满全的油,越烧越旺。
原倾本受不了她的撩拨,角忍得有些红,“可。”他咬着牙,“秦素,我要……死你了……”他握住她的手腕,试图制止她套的动作,这些天他本就忍得要冒火,抱着她睡一晚早上起来都能跑,在她意味深长的目光里羞耻得简直不敢抬。而现在,她一星半的撩拨更是恨不得能让他火中烧到可以把自己燃成灰烬,何况是这么直接地动――他可不想还没有怎样,就先交待在秦素手里。
手指得顺畅又频繁,蜜汁顺着修长的指满原倾的手掌,秦素仰着脖颈,轻轻呻:“唔,原倾……”纤细的手指拉开他的,半包住那炽的上动,指腹偶尔过冠状沟和,她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嗯啊……”秦素轻轻呻了一声,原倾的手指带给她细碎愉悦的受和更多堆叠而起的求,她的手松开他的脖,过他的膛、腹肌,继续向,隔着他裆鼓起的那一团,手的隔着面料依旧惊人。拉链独特的质地夹在中间,被她一同着,刮蹭他阴的上方,带来奇特的,犹如一链条盘旋其上,像是随时要被她住要害捆缚起来。
原倾的呼越发重,他有些急躁地解开自己的扣,金属拉链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躁动,矛盾而刺激。白的弹力边缘若隐若现,男荷尔蒙特有的气味挥发在空气里,他的在她纤细手指的,愈加充血胀,得前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又因为面料的弹力而委委屈屈地半伏着。
偏偏秦素还在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