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大概也是一时昏了了,竟然就这么突兀地上手了,手如她想象中的好,只是可惜那只在指腹停留了一瞬,就宛若受惊的兔,一开了。
俞溪吻得急切,甚至撞得她嘴唇有痛。
难要承认是哭的吗?
主动送上的吻在结束的时候林晚凝还意犹未尽。
“没有。”
俞溪没有回答,正当她以为俞溪睡着的时候,却被俞溪打了个措手不及,被环住脖拉着往床上坠,她怕压到俞溪,因此双手撑着床,可脖上的双臂却怕她离开似的,环得紧紧地。
说完林晚凝起,视线扫过俞溪绒绒的发便忍不住了,多摸了两才走。
这抹泪的始作俑者就是前人,她理应讨厌哭她的人不是吗?可她却不争气地依赖上了女人事后的温柔,把脸颊窝女人手心。
“那怎么......”林晚凝还没说完,手心的脸颊便离开了。
“别问了。”俞溪堵住了林晚凝将要说的话。
“嗯,风机在那边。”林晚凝说,而俞溪的似乎垂得更低了,“我去给你倒杯。”
她要循序渐,更多地了解俞溪,才能知俞溪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或者说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没有拒绝林晚凝。
毕竟俞溪这样跟她合拍,又趁她心意的炮友找不到第二个,她不想才没多久就把人吓得再也不找她了。
但她仍旧不解的神,俞溪看了她一便挪开了睛,仿佛再看一就会过,“我自己来吧。”
“要喝么?”林晚凝问,视线却诚实地追随着刚吻过的唇。
“困了吗?”林晚凝轻轻把杯放在床,又捻起俞溪的一缕发尾,确认过了之后才放,单手撑在俞溪脑侧。
俞溪逐渐回神,独属于女人柔的手掌托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替她去的泪痕。
就算林晚凝心里清楚,但直接说来,显得她多不行啊。
直到洗完俞溪坐在床上,林晚凝坐在她侧用巾她发的时候,俞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到底了什么。
俞溪默默把巾从上拿来在手中,其实发已经被林晚凝得差不多了。
她当时累到恍惚,因此没有拒绝,现在看来实在是......
推开门床上坐着的人已经躺着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晚凝捻了捻指腹,又抬手拿过放在架上的洗发,挤了在手心。
炮友帮她洗澡。
俞溪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冒着气,抬手推开了林晚凝的手。
“抱歉,我疼你了吗?”林晚凝问,虽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也有一不确定。
也许是在气氤氲的浴室待久了,俞溪浑的肤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耳尖因为害羞更红,让林晚凝不禁想上手一。
一次饱还是次次饱,林晚凝知该怎么选。
“当然要。”俞溪说着,却没有要拿杯的意思,指从林晚凝的小腹划,“但是我想喝别的。”
林晚凝端着走过来的时候俞溪已经把发了。
林晚凝疑惑地把视线从俞溪挪到俞溪脸上,看到俞溪的窘态,知这是俞溪的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