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声不绝于耳,混着少妇痛楚的,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宛平球还有这种作用?
说不上什么心理,白砚平复心后,轻柔地摸了摸令依茸茸的脑袋,珍重在令依哭的双一吻:“依今天很棒,被打的时候了15次,了5次,比和我时还多,你看你的是喜被这样对待的是吗?”
“谢夫主赏”令依忍住痛苦分开双,努力站稳脚尖,方便白砚动作,小心地记着数。
夫主好像没说过,不过我哪里勾引他了?令依百思不得其解地爬在白砚后调教室。
白砚惊奇:“这就是级的受质吧,能在痛苦中获得快,甚至还能,看来可以尽兴了”
“啪”
白砚看着令依可怜兮兮的神,伸手在她一抹,将晶莹的淫暧昧地涂在她的红唇上:“隶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的,你的可比你诚实讨喜地多,惩罚减半,就记15吧”
过之后现在只剩疼了,令依委屈巴巴:“可是……真的好疼,有受不了”
令依莫名,见白砚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起站直,两条不知材料的束带与令依的隶手环紧紧合到一起,令依被吊起来,脚尖着地,双手向上平举。
看着睛都哭的令依和被打得全已经有些泛青的可怜兮兮的,白砚深呼,压了心中沸腾的望,还需要再练练,第一次就放过她。
“一共75,自己喊停,喊错会加倍”
……
“说错了,现在是60”
难夫主想惩罚这里?
“以后每天晚上正式调教之前,先请我给你上,惩罚不算在里面”一番挑选后,白砚拿着一条两指宽的不知名木条,兴奋而又期待:“站好,先上”
“啪”
调教室就是令依之前住的房间,只是现在中间的大床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大型械,整个房间四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工,冰冷而狰狞。
白砚轻柔地吻了吻令依满是齿痕的唇,温柔又蛊惑:“你只是还没习惯,接受并上我给你的疼痛与刺激,好么?”
令依害怕地想要合,但被固定地很好,她抖着声音祈求:“夫……夫主能请你别罚这里吗?现在好疼,请夫主怜惜”
“啊~不……不行好痛,我……”仿佛到了一个阈值,令依突然僵,一涌现大量,竟是了!
白砚修长白皙的手轻抚过刚被打完还的肤,满意地看着掌的地一哆嗦,前花中的淫得更快了,甚至连后也一些奋的。
心像是被温的微风拂过,又像是侵泡在温的中,令依一忘掉疼痛,柔顺而依赖:“好~”
不掉,显得粉的花越发迷人,他闭上深呼,平复了即将翻的望:“来的是你的,已经被宛平球拦住了,勾引夫主,罚30,欺骗夫主,罚30,自己记”
没等令依回复,白砚看着因为全更红的,“这颜差不多了,接来可以惩罚了”
“我看你不是疼,是吧”白砚欣喜,手不由又用了一力。
“太太太疼了,75”
“呜呜呜……1”
他松开束带,令依脚一被白砚及时接住,地纽扣碰到刚被打完更加的肤,令依痛得泪,却与之相反更加奋了,居然又到了一个小。
……
“小货果然是受质,都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令依终于数对了,白砚停手,看着前得发亮的双,嘟嘟惨兮兮地合在一起,他凑近对着花一气,花肉可见地晶莹的淫。
板极巧妙地落在令依的乳上,红晕散开,给本就满痕迹的令依上增加了一抹鲜艳的糜红,煞是好看。
浑火辣辣地疼痛被白砚的衣服磨着更疼,尖锐的疼痛中又加载着难以形容的舒,令依皱着眉看着白砚将自己绑在椅上,双叉开,唯一没有被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