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想象会有其他人碰白令依,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禁,他还不明白,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独占,距离的萌芽已经很近了。
“能不能只让你一个人调教我,我不想被其他人碰”
如果令依知白砚的想法她一定会替书中的白令依扼腕,如果她一开始就采取合作的态度,那她的结局也不会那么惨了。
令依心神激,但又有些不安,吞吞吐吐地开:“我…我可以的,但…但我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
白砚愕然,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不仅仅是我的隶,也是我的妻,是骄阳国的皇后,是除了我以外的地位最的人,我是不会允许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你的,他们不。”
令依看着郑重的白砚,心动不已,甜甜蜜蜜地回答:“相信你”
想到能将皓月国的公主调教成他心中完的妻,他有些迫不及待了,“那以后我也这么调教你”
哪怕早有预料,白砚还是被令依声音透的定所惊讶。原本他限于和皓月女王的约定,哪怕他曾和她描述过一个完妻的样,当然,这只是他心中完的妻。但他并没有要将令依调教成那个样,毕竟皓月女王帮他良多,并且皓月的一些规则与骄阳国差异太大,担心皓月的公主无法适应,除了必要的规矩,他并不打算过多的调教她,尽量给她一些面。
令依,俏脸微红:“是…是的”
心极好的白砚没有在意她的称谓,温声开询问:“你说”
谁能想到皓月国一个以女人为尊的国度会养一个完的M呢,白砚神玩味,一开始令依的合让白砚以为是太阳花印的影响,现在看来和她本很重也有很大的关系,既然是她自己愿意,那他就不再留手了,也没有违背和皓月女皇的约定。
神微敛,尽量放松声线,温声开:“看来依对俱乐还很好奇,百日考失败后的妻确实会被送到俱乐行调教,不过依能解释一你为什么会突然吗?”
难得听到白砚温柔低沉的声线,令依被迷到了,心思恍惚地回答:“想到了俱乐调教的一些画面”
为了更,他还举例:“鞭打、绳缚、人形、女盛、肉便、工人……你想验这些玩法吗?”
令依想到白砚描述的那些场面,有些胆颤但有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顺应心,声音微弱但定:“想,我想被这样对待”
“那你是想要被这样对待吗?”白砚温柔低沉的声音充满着别样的魅力与诱惑。
除了极个别词汇令依还不懂,对于白砚的描述,令依虽然还没开,但他能受到她兴奋得发抖,和他相连的花更是像发了大,要不是被他的肉棒堵住,现在床单都湿透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但白砚还是想听令依肯定的答案。
白砚刻意压制印的力量,降低对令依的影响,保证她的答案都是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手掌紧贴自己的眉心,郑重开:“我以我的印传承起誓,永远不会其他人碰你,不抛弃你”
白砚深邃的定定地看着令依,仿佛她是他的唯一“别怕,依,勇敢面对自己心深的需求,一切有我在,告诉我,你想被这样对待吗?”
心的隐秘被白砚揭,她踟蹰着,心深有一种直觉,这个答案会改变自己的生活。
白砚更温柔了:“那看到这些画面你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