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与驸ma年少相识,成婚后ganqing甚笃,常同游京城。某日,二人自京郊上香归来,同乘一车。岁暮天寒,公主原吵着要chu门,现xia在外tou转了一圈儿,鼻尖冻得浅红,正怏怏不乐。驸ma为她呵手,气息轻而nuan,落在肌肤,chao湿起来。
公主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掌心yangyang的。她dao:“你无事要对我说吗?”
驸ma问:“殿xia想要臣说什么?”
公主dao:“我本以为你会说,‘臣早说了外边冷’啦、‘殿xia就不该chu来’啦之类的。若是皇兄,一定早开始念叨我了。”
驸ma笑了笑,dao:“旁人怎么样,臣不知dao。臣只知dao,臣是殿xia的丈夫。殿xia想zuo什么便zuo什么,臣陪着殿xia,就是了。”
他说这话时,yan睛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只能看到她这个人,专注至极。她一怔,不由得也看回去:驸ma品貌本就一liu,se如桃花,气若新雪,且秀且丽,此刻神qing又似寒潭落石。公主心xia一动,越看越喜huan,越喜huan,越想近前,不知不觉间,竟已气息相缠,仅仅咫尺之间。
是谁先亲过去的已不重要,待到意识回笼,她已攀住他的脖zi,吻得难舍难分。两张白皙昳丽的脸凑在一块儿,两条鲜红的she2tou缠在一起,响起细碎的shui声。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qing动是太容易的事。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稍稍分开。公主yan中带泪,已jiaochuan微微,撑着丈夫的臂膀。
驸ma的气息也有些紊乱:“殿xia,接xia来……还去别chu1吗?”
公主dao:“回府。”
ma车停在府前,驸ma亲自扶公主xia车。迎候的小鬟见寒冬腊月,公主双颊却红似火烧,不免忧心dao:“殿xia,可是chui了风,shenti不适?”
驸ma微微一笑,也学她dao:“殿xia,可是shenti不适?”公主一听,不免想起ma车中的qing状,微觉尴尬羞赧,又有些心猿意ma,只dao无妨便将家nu打发,拉着驸majin了nei室。
待到四xia无人,公主将手一松,嗔dao:“你取笑我,是不是?”
驸madao:“臣错了,但请殿xia责罚。”
公主哼笑一声,也不说话,指尖沿着他的腰带,又慢慢dian到脐xia三寸,又隔着衣wu逗nong把玩,gan觉掌中之wu渐渐起了变化,却有层层衣摆相阻,总不得尽兴。见驸mayan睫轻颤,呼xi促急,脸上升霞,全不复端仪神秀之态,她才满意。
驸ma沙哑dao:“殿xia……”便又吻了上来,这一回更凶,像要把彼此rou作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他二人一边缠吻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服,被翻红浪之时,天潢贵胄也与村夫村妇无异。
公主歪倒榻上,红妆凌乱,钗环尽卸,乌发若liushui。驸ma的发丝也垂xia来,ca过她的肌肤,引得一阵战栗。他低低dao:“殿xia,臣……”
公主摇摇tou,涂了红蔻丹的指尖去描他的眉yan:“这儿只有咱们,你是我的夫郎,不要自称臣。”
驸ma应是,又忍不住去亲她。亲着亲着,公主忽然轻chuan一声。原来驸ma的手已伸到xiatou,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