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侧一手托着脑袋,一手从段誉铭的结划到他的前,她说:
“吻我。”陈北说。她的命令总是简短而脆。
段誉铭起想把陈北的背心捋到腰间,他刚想问陈北需要这一步吗,陈北就很主动地脱掉了上衣。面前的景象让她目惊心:陈北的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有刀,甚至还有枪。段誉铭自己为警察,他自然是看过很多前辈上的伤痕,他觉得这些是警察的荣誉、男人的勋章,却不想陈北有这样一堵“勋章墙”。
段誉铭只觉到背上油油的,他觉得陈北一定是用红在他的背上乱涂乱画。虽然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在正常况应该会很有调,但是他觉到陈北这个时候笔锋不稳。“你也不怕得床上都是红,阿姨洗床单多难洗啊!”他说。趣在不对的时刻现就是画蛇添足,他开始慢慢琢磨之了。但今天作为场老手的陈北却一次又一次失手。
他觉得他半辈就要废了。
陈北动得很慢,因为酒让她兴奋却也削弱了她对肢的控制,这套对她而言很熟悉的动作此时变得有些艰难。她摇晃着了几,没有掌握好平衡,差跌在段誉铭的上。丧失了一些掌控权,陈北觉得索然无味,了把段誉铭的屁就来了。
这
“闭嘴!”陈北骂。她不会在气势上屈居风。
段誉铭看陈北偃旗息鼓,直接一个起翻床去,他走到落地镜前一看,几个大字赫然写在他的背上――“我是陈北的狗”。屁上还有两个更离谱的字――“我”。后面还画了一个“耶”的手势。段誉铭又无语又恨得牙,他脱掉了兔耳朵和手脚上的装饰,指着自己的choker对陈北说:“原来你是要我当你的狗啊,你是不是还想给我拴狗链。”
段誉铭摇了摇,他回答:“你很。”他吻上陈北前的枪痕,这里离她的心脏很近,她是怎么活来的?
“段誉铭,你我吧。”
“害怕吗?”陈北问他。
不过他没有上缩回,尖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抬至她的左角,段誉铭竟发现这里有一颗小痣。平时都没有发现,他心想,有泪痣的人命苦,他的尖在此顿了一。陈北闭上了,她的睫微微划过他的尖,他轻轻地吻了这颗泪痣。
段誉铭震惊之余这才明白过来她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陈北看了他的愣神,她继续说:“你没试过吗?套在那边。”
段誉铭迅速把上的“惊喜”脱到一边,他披了件睡袍在陈北旁躺。
他上次跟陈北的亲吻纯属为了报复,这次没了争斗的目的,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在慢慢学习,他一过陈北的贝齿,随后又撬开了它。陈北没有直接反转攻势,而是很顺从地张开了嘴去迎接他。两条在彼此的腔中慢慢地摩挲着,纠缠着,像是要好好品尝彼此的味。待段誉铭快觉得自己肺活量不够时,他退了来。
“他们杀不死我,”陈北像是在回答这些伤痕,“杀不死我的人就会被我杀死。”
段誉铭把嘴唇贴在她的额上,沿着她的鼻梁到她的嘴角。她的鼻梁很,嘴巴很小。现在他不是只会抿着嘴亲人的小男孩了,他用了她的唇珠,伸了去――
陈北不知从哪里摸一支红,段誉铭猜测是她的正娘娘邱凤起的,毕竟这位爷平时不涂红。她拍了一把段誉铭的屁,一边命令他说“趴好”,一边手上已经开始胡乱地住他让他“被迫”听令。段誉铭乖乖躺好了,因为酒醉的陈北力气还是很大,他怕她一不小心把他搞脱臼了。
红的收尾落在段誉铭的右上,他想着她不行了还在垂涎他的“翘”,真是个老胚。
“别翻,让它一会儿。”陈北最后摸了一把他的大,翻躺在他的边,她的四肢有些疲倦,她需要休息一会儿。
“是想过,”陈北如实答,“不过今天我玩不动了,”她向段誉铭招了招手说,“陪我躺一会儿吧。”
再一路沿着她的脖向,陈北仰起了,不知是享受还是为他腾位置。段誉铭觉得今日他是探险家,他用唇在探索真正的陈北。松林混合着酒的味,熟悉而又神秘。
段誉铭经过前几次的历练以后有所“成长”,所以陈北今天的表现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好像明白了陈北跟他说的“女人不会因为摸几就到”的话,他确实什么觉都没有。他开始庆幸甚至期待陈北次次都烂醉不醒,这样他工作就变得轻松起来。但他嘴上还要嘲讽一番陈北:“陈老大,没啦?”
段誉铭犹犹豫豫地拿了一个避孕套过来,也忘了问陈北喜哪一种。他回到床上,躺在陈北的边,像是在等待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