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数不清的蛇虫蚁兽,没有装备很难独自一人徒步走去。围墙是正方形,大约离房屋中心有一百米远,这样估算来这么一别院大概有四公顷。把守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全都备了AK步枪。靠着围墙有一排矮房和哨岗,是他们休息和换班的地方。好家伙,陈北不仅是个毒枭,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装力量。他想到了一个词,军阀。
陈北给了他活去的机会和一自由,他不能不珍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这么折磨我,我还不得好好休息?我自然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个毒老大,还要跟我斤斤计较一个房间吗?”段誉铭吃饱喝足了,咄咄人的气势也就越发增长,他从二楼居临地俯视。
“你是想要跟我睡吗?”段誉铭被问得心里一颤,陈北晃了晃手中酒瓶,“喝一?”
他看着哨岗上的哨兵,突然想到一个词形容他自己,金屋藏。呸呸呸,他才不,于是他换了个更让自己能接受一的形容: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你不是昨天才搞过吗?我今天他妈睡了两个小时就被人叫醒拖到这里来了。大哥,你让我休息一天吧。”
还好,陈北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昨天他已经被过了,一次是在一周后。他安自己。
“我不带有病的人回来,上一次用还在半年前呢。你放心,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清洁,比你在之前的地方要净得多。”陈北
“你这不知多少人用过,恶心死了,谁用谁得病!”
“昨天我那叫你吗?明明是你两边都了。今天不得加班补偿一我?”陈北说着要把他拖浴室灌了,但段誉铭制止了她。
夜晚,他吃完晚饭回到了卧室,前的幸福让他觉得十分虚幻。他看着镜前的自己,雾朦朦胧胧地粘在他的睫上,衬着他的双大睛更加楚楚动人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想起了陈北每次来他前都会看一会儿他,真的有这么好看吗?以前警校的教官经常骂他娘们唧唧的,于是他会意识很紧张严肃的表显现自己的男气概。而此刻镜前的他,是松弛的。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陈北问。
陈北独来独往,确实需要一个陪伴。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缺一个男人,毕竟她味这么重。她是看上了自己的吗?
这次陈北回来得不晚,她拿了瓶威士忌边喝边走门。她不是个酗酒的人,只喝了几,就抬看到了刚从二楼卧室里走来的段誉铭。
洗完澡走来,他看到置架上放着一排成人用品:各各样的安全套、油、rush等等。大床在橘黄的灯光,显得更暧昧了。此时此刻他觉得选了陈北的卧室是个愚蠢的决定,简直就是送羊虎!他好想一把把这些的东西从窗边扔去,但一想到陈北有可能直接用AK枪他的菊花还是冷静了来。
他准备舒舒服服冲个澡,这么好的浴室不用白不用。当他看到除了龙边,除了两个冲澡的花洒外,还有一诡异的,经历了这么多,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了。妈的,这个女人到底过多少男人啊!他十分嫌弃这。
这在缅北倒也正常,缅北的省份和自治都有不同的武装割据,时不时爆发混战。陈北的生意又涉及到泰国和老挝,如果没有自己的武装,早就被别人吃抹净了。资料显示陈北和掸果敢②目前的政治领袖交好,不知这些军备是否来自于此。他想起陈北警告他的蒙空,这是她的竞争对手之一,泰国血统,盘踞在克钦③,如果从云南境回去必经此地。绕老挝?金三角罂粟女王早就拿走了老挝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市场,那边还是她的地盘。的困境是,这个庄园只有一条通向外面的路,有重兵把守。他没枪没车,孤一人,即便没人拦他,也如陈北所说,走去就是死。
而在陈北中,段誉铭正穿着睡袍,领的锁骨若隐若现。他瘦了好多,她心想。不过她可没有什么怜惜他的想法,致的锁骨更加。
他又去走了走,这些巡逻兵偶尔也会叫他一句“Sir”,不过大分交他都听不懂。老杨是懂缅甸语的,唉。他晃悠来晃悠去,没有兵理会他,只有当他靠近某个兵时,这个兵才会用AK指着他,挥一挥枪示意他离开。
她一步一步走上台阶,丁靴的声音铮铮作响。她靠着二楼的栏杆斜看着段誉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