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针,已经很松了。”陈北毫不客气地评价他,像是评价一件品。她摘手上的指套,又拆开一个新的安全套套在花洒的柄上。“你在等我,不是吗?”她用花洒柄拍了拍他的屁,他已经很清楚了这个动作的义,就像那三个人一样――她要来了。
冰凉的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因为的作用,发了“咕唧”一声,段誉铭心里大喊救命。段誉铭无法控制自己一直在她的工,陈北有难以控制力,啐了一骂:“小货!”
包裹着的花洒柄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段誉铭的扭动,他甚至能清晰地受到痊愈的伤被磨蹭时似非的受。多巴胺战胜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叫不来,但他心里已经承认,这实在太了。
他蜷缩在床上,没有任何遮蔽之,上衣皱皱地卷到腰。从间蔓延到颈耳的红告诉她,他已经动。不过陈北不会让他这么好受。她捞起他,把他的放床沿,就像吴尚上他那样。
她拿一黑的假阳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像展示着自己的军备。段誉铭瞳孔地震,倒了一冷气――阳的纹路非常真,尺寸实在太大了,世界上哪有男人真的长这种鸡巴?他觉得自己将要爆而亡。太屈辱了,为什么不给他的脑袋直接来一枪!
因为陈北经常要外,所以丁靴是她的标志单品。段誉铭并没有听这次她靴的异样之。事实上,靴底有一个圆形凹槽,凹槽上有个卡,恰好可以装上这黑的巨。她坐在椅上翘起二郎,仔细观赏着前一片淫靡的景象,正在从他的沿着他瘦的长到地上。而他的双因为药并不能支撑自己的,他只能靠着上半的重量压在床上。柔弱而倔的小狮,她心里给他起了个外号。他知现在他这么淫的样吗?真应该拍来给他看!她心想。
欣赏了一会儿,她抬脚毫不犹豫地过去。段誉铭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震了一。陈北毫不怜惜地踩在他撅起的屁上,就像是给自己的所有盖章一样,一个鞋印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他上。“你的屁真好看!就是天生给人的!”
他妈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他心里对这个“夸奖”狠狠骂。
陈北此时可懒得他心里怎么想的,她左右旋转着角度,靴底又踩又碾着他的。凶狠,暴戾,却刺激着他最的位置。他的咙里发“咕噜噜”的声音,如果此时她探来看,一定能看到他涎的场面。不过这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已经知他快到了。由于药的影响,他短暂地了一,随后又垂丧气了来。他并没有“”,从他的到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