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过了。
“维斯——”
“嗯,不要了……”
湿紧窄的在摩中,持续不断地。
他的发期……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他在观察她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靠坐在靠墙的那一面,用满棉花的枕垫住腰。正要重新闭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伸双手。
他听从她的指令,温顺地靠了过去。
“没有受伤。”
“一次。”
芙洛拉闭上睛,放松来,慢慢地调整呼,疲倦得几乎要睡过去了。
甬深被得又酸又麻,阴时,蛇表的细鳞勾扯着的肉,里面细密的肉褶会被惯制撑开,受惊般裹住不断来犯的侵者。
“一次。”芙洛拉捧住他微微泛红的脸,落一个面颊吻。维斯佩拉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迎了上去,然后乖乖地枕在她肩上,密的睫轻轻地颤抖。
在一个致命的节之后,哭戛然而止。
力消耗过大,疲惫便格外充盈温柔。
“不要!”
芙洛拉发麻,呼和心一起加快,有什么要来了,“呜…等等,等等,拜托——”
他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声音闷闷的,“可以…吗?”
“不可以哦。”
芙洛拉抱住维斯佩拉,轻轻着青年优的腰肢,从过去,直至碰到裂开的生。他埋在女孩饱满的双乳之间,阴依旧,起的肉湿黏腻,满是从里带来的。
“了吗?”她问。
芙洛拉面颊晕红,抬踢开他,手指随之离。
她从唇齿间吐模糊而尖锐的泣音,伏倒在维斯佩拉上,在他的手中频频颤抖。
“你的发期已经结束了。”
肉骤然附夹缩,挤压紧锢维斯佩拉的,向收缩的力足以令人疼痛。一切都结束了。维斯佩拉慢慢分开两人相连的,淫满溢而,沿着半撤肉的,如蛇行般蜿蜒淌。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小,握住掰开了。的觉太明显,芙洛拉从昏沉中清醒,着额。
她安静片刻,忽然用力他的脑袋,唇畔牵起一个真实的微笑,“不行——”
过后,她被维斯佩拉放到了床上,紧绷到僵的脊梁一碰到柔的床铺,就立刻像漏气的充气玩偶那样酥去,只想绵绵地依偎温的被窝。
他撩开芙洛拉颈后湿的发,深深埋去,鼻尖磨蹭着,捕捉属于她的气味。她没有,也不用香,后颈只有一阵似有若无的,沐浴的味。
他们的腹紧紧相贴,沁一层汗,灯光瓢泼地洒向房间,勾勒凌乱的、不断舞动的线条。维斯佩拉掐住女孩的肉往上提起,将带来,压着红的尖重重地摩,直到它变得,促使肉再度搐着一注,然后重新了回去。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人类雌的温令他到温舒适,维斯佩拉发撒似的鼻音,在她柔的阴阜用力地摩。端差一就能陷湿的,他胡乱地亲吻她的耳朵,腔微颤,积蓄着难耐的呻,“没有。”
“没有……血的味。”他低声说。
外翻的鳞十足邪恶,勾着那块淫肉轻扯,间发“啵”的一声轻响——女孩像小虾米似的蜷起腰肢,又被宽厚手掌掐住,往上抻开。
她又重复了一次,用以加深他的记忆。
“维斯佩拉,维斯佩拉。”
“如果你听话,我会让你的。”
“……想,。”
维斯佩拉跪在她面前,银发如冬日里倒映月光的冰河,落脚凌乱无序,在肩膀与颈间交织缠绕。他很大,宽厚苍白的肩膀毫无血,在灯光呈现一种雕塑般的非人质。
“让…”芙洛拉耷拉着睑,发急促而甜腻的呻,腰肢意识往后缩去,“让我来……”
被绵的因为拍打撞击,变得相当殷红湿,甬腻,深泥泞得不可思议,随时都在溢。的副作用、信息素的效果相互叠加,让这短时间更加,夹着手指饥渴地收缩,就连异种的都能轻而易举地去。
这副雪白的,柔的,饱满多汁的,人类雌的肉,终于在他面前妖艳地展开。
一滴淫溅上维斯佩拉的鼻尖,远比之前更为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