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犯错就相当于……卧槽
“虽说要找麻烦……但也不知dao从哪里开始找啊。”伊拉拉愁苦地趴在桌zi上叹息,她所租用的调pei室所pei置的qi材还是很简陋,但她所使用的旅行药剂师套装又因为太过jing1密昂贵而很容易被辨识chushen份――这种qi材同样来自霍庭,每一套都有独一无二的标识来记录药剂师最细微的要求和使用习惯。
这是她在离开霍庭四年以后通过代理人订购的,使用的是另一个假名。
没有必要使用真正的名字,无论是伊拉拉,还是霍德,对于神圣的霍庭来说,都是不应该被说chu来的字yan。
订制品需要更长的制作周期,拿到的时候她正在另外一座城bang研究怎么使用平价材料代替某些昂贵的成分。当这套缜密的旅行套件从箱zi里louchu来,在日光xia散发chu金属被打磨后所散发chu的尖锐光亮时,她双目刺痛,几乎落泪。霍庭,她的手指落在铭刻在qi材底bu的jing1mei徽章上,霍庭,散发着芬芳的霍庭,容纳了她全bu童年的霍庭,新叶夏雨铺满长廊的霍庭。
不再属于她的霍庭。
她的手指重新落到面前的称量计上,轻轻挑动着细小的摇臂和砝码。偷窃贵族,野狼,对接人,这样边缘化的职位居然是沃尔丹亲自来zuo……他们一定是遗漏了什么,又或者,有什么东西没有被他们考虑jin来。
“你觉得会是什么?”她问,“宁愿让野狼在原地待命也不能去执行任务的原因,如果是你,拥有着这样的雇佣兵,为什么会让他们固守在公会附近,等待不知底细的外人把东西带来呢?”
“当然是因为原地有更重要的东西。”塔lun特回答得毫不犹豫。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yan,脑zi里想的大概都是一样的东西。
“你偷的东西是什么?”她问dao。
“一个小雕像,手臂那么长,很重,比等量的黄金还要重上一倍左右。雕像主ti无法从比例判断男女或种族,只知dao它穿着长袍,底座上没有铭刻任何信息,也没有任何标识留xia。”塔lun特说dao。他当然反复检查了那东西,但哪怕知dao它的质地不凡,也没有办法把它和任何一种已知的材料对应上,更不知dao要怎么通过那经过了相当简化的形象来推测chu雕像所代指的到底是什么。
“长袍?到脚踝还是到地面?能看到脚吗?脚上穿着鞋zi吗?有手吗?手在zuo什么姿势或者手势吗?”伊拉拉继续问dao。在她接受的教育当中,是包括bu分祈祷学和mo法历史的,如果能够获得这些信息,就可以从浩如烟海的先贤学派当中筛选chu一些线索。
“到……”到脚踝还是到地面?塔lun特犹豫起来,反复检查抚摸雕像的过程他还记得,甚至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探测每一条褶皱是否存在细小的卡扣,但他忽然发觉,随着伊拉拉的问询细致起来,原本清晰的细节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他说,“我还记得我检查了它,并……”
试图对它造成轻微的破坏?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