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边来的屁,我要专心惩罚它咯。”就你最会哄人了!
她把剩的红绸条给他捆上,像在圈定范围,边系边念念有词:“腰以,大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他好像没办法拒绝……今夜还很长。
*
“很无礼啊。”她漫不经心,“屏风的里卡个屁,是送给我的吗。”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烧掉了。
房间只有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栏杆横在中间,孙策的姿势很艰难,前倾挂坐在栏杆上,说是坐,其实只有大和膝盖弯儿勾在栏杆上,脚尖勉能到地板。就这么两着力。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一条红带上,留了一段距离,两边都是。这样他的协调完全被破坏,毕竟人很难同手同脚什么事,抬脚重心就完全不稳,手又反被脚腕禁锢,手脚之间不用支架撑开,任由带拉着,看似宽松却不能发力。
,她又轻轻,得他胀胀的。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
姜凝蹲来,解开绳的同时脱掉他的衣服。浅浅的红痕映在肤上,她用手指抚摸那些痕迹,一路摸到腹,摸到沟,摸到他有起的阴,她没问为什么你痛还要起,只是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突然说:“你可以打我。”他看得来这不像刑讯,姑娘明显收着力气。
“那如果,我很想摆布你呢?”
孙策知她为什么要打他了,都让叫主人了,她可能单纯不兴了,可能在戏耍他,可能就是想打他,他不需要问,因为这一刻她是主人啊……
过了好久,才听到微不可查的一声“好”。
“真的吗?”姜凝不等他回答,抱着他翻了个:“我可以打你屁吗?我看上它好久了。”他脱掉后,雪白的翘来,上一次姜凝就了,这时候她住一团肉,细细摩挲起来。
里正正好摆一个屁。
他光着。
姜凝突然甩开手站起来,在上的样。“如果你不喜,可以回去了。”孙策不知为什么自己听到这句话会怅然若失,他只能低声说:“可是我很痛。”也没有很痛啦,但是他不喜和她在这样的氛围,这也许是一种示弱,他想逗留。
雪白翘的刚好填满的每一个隙,保证不会去。姜凝一把,这种又又的手真好,是肉,是肌肉垫得紧实。她拿红木板,“啪!”普通力,痛,刚够留痕
为了模拟尻,姜凝在他后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糊纸质,上面仙鹤烟云的,诗画意得很。除了掏的一个不大不小的。
这种视觉冲击尤其稽,耻辱尤其猛烈。姜凝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其他东西,只能看到一个屁,这种突兀和反差,像告诉她要专心致志搞人家屁。圆鼓鼓的雪白球实在显,扣在屏风上让人心的。而那还没开始,就已经羞愧得要浑发颤了。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后悔,他为什么要说那句话?这是什么姿势?他撅着的样很不好动作,努力回也看不见她!这种添的陌生,隔绝击退了些他的心理防线,还被扒了卡在一架屏风上,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她。那边活像自己送上去挨打的。
“你不能这样随意摆布我。”他冷静地这个事实。没错,她凭什么加望在他上呢?他认真对她说:“你不要随便这样对别人,万一有脾气不好的,你会吃亏的。”他在认真劝诫她。姜凝蹲一,和他平视:“你怕我吃亏啊?”少年侧开,。
“叫一声主人听听。”她直起说。他抬看她,虽然冷漠,但很无辜的表:“叫一声主人听听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可是氛围到了,他张了张,真的叫一声:“主人……”她就笑了,一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得他觉得这声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