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他鼻息叹一气,提醒她:“要不你换个地方玩,那一块都快被你挠秃了。”
“啊啊啊啊你不准叫我确确!”温却从被窝里一个愤愤抗议。
谢离从地上起来穿好衣服,心不错地在她门屈指敲门:“被分我一床。”
良久她才巴巴地“哦”了一声收回自己的双手连带爬地回了房间。
“你……”
“确确,别给自己捂坏了。”他环着臂靠在门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一块。
“没消失就是要亲密接……”她突然止住声音,转而问他,“为什么会突然长耳朵尾巴,你祖上有这个基因吗?”
一定是当时气氛太好是条狗她都能心动一定是。
“温却,我没有香。”
“我觉得和基因没关系,和昨晚有关系。”
果不其然,推门去就看到床中央鼓起一个大包。
“……”行吧。
镜里那个会动的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
不仅手上有着绒的,同时大脑神经也接收到一意,她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其实没有,即使被她掉了许多也依旧蓬松茂密。
从发里伸来的黑棕的耳朵向后歪成飞机耳,她惊疑不定地伸手摸上去。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长来的话套路应该很快就会消失。”她抓回为数不多的清醒开始分析。
很快,她不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谢离着狗耳狗尾现在她视线中,除了是长看不什么品种。
吐掉漱,她开始思考怎么走去,直接着这个去路人可能会以为是cosplay仿真猫耳,但她也不能天天着这个吧,这个怎么才会消失?
温却脑嗡的一声突然陷一片空白,耳边只留剧烈的心声砰砰作响。
他话都没说来,温却直接扑过去坐在紧挨着沙发的地毯上抓住他的尾巴抓挠蹂躏,要不是还有几分自控意识她可能就咬上去了。
为什么会对他心动呢……
“好好好,不叫不叫。”
随着关门声落她“呸”了一声再次钻被窝里陷自己的思绪。
谢离转就看到她,尾巴瞬间立了起来摇的更了。
或许是猫耳也给她带了一猫的习,她的视线被尾巴引,爪蠢蠢动。
第二天一早醒来,温却打了个哈欠去洗漱,眯着睛刷会儿牙突然瞪大了睛。
虽然有气但不盖被的话说不定也会冒。
正埋在床上冷静的温却听到他的声音心又是一阵起伏,心经过拉扯最后还是良心占了上风觉得不能让人一觉起来冒了。
“门没锁,你自己来拿。”声音闷闷的。
好吧细看还萌的^ ^。
任她玩了会儿他才继续说:“你对这个,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不知。”她玩的正,丝毫没听去他在说什么。
她,一个纯血人类,长了猫耳!
但她看着手上沾着的沙发上飘着的还是心虚了,于是她换了一截继续摸。
“如果没消失呢?”
他显然是已经知自己上长了这东西,正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抓发,蓬松的尾巴耸拉着左右甩动。
此刻的谢离非常好说话,抱了被就往外走还不忘提醒:“记得通气,别再捂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