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你在一起，不是被你调教还是别的，甚至这么聊聊天，我都特别放松，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程晏很快松了手，一小块影随之离去，许期怔愣良久，终于找回自己的心。她脸颊发，一转，把脸埋了枕里。

        “辛苦了，许期。”

        “那我呢？”既然要复盘，许期立刻问，“我表现得怎么样，作为sub？”

        “当然是特别好，完，无可挑剔。”这个问题本不需要思考，许期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看着她的睛，弱声补充，“虽然我没什么用来对比也不知打分标准是什么……但是用我的标准，就是很好。”

        “你愿意依赖我，不是作为程晏还是你的dom，我都很开心。”

        许期愕然：“当dom的门槛这么吗？”

        许期心一动，抬望她那双漂亮的睛。程晏抬手，用温的掌心，轻轻摸了摸她的发，和脸颊。

        主人和小狗之间不能说谢谢和对不起，但程晏和许期之间可以。

        程晏的束缚带她走向自由。程晏的味让她安心。许期喃喃自语一般，轻声说，“谢谢你，程晏。”

，语气依旧轻快：“嗯，听你这么说，我也开始讨厌这个词了。所以说选它当安全词刚好合适啊，你如果觉得我错了，就说安全词让我懂事一，这样我们上都能冷静来――你看，这样像不像一种调？作为安全词，它也能在日常生活里提醒你，要懂你自己，不要‘懂事’。”

        许期怔愣良久，张了张嘴：“你大学的专业不是经济学，是心理学吧？”

        “倒也没有，是我小时候看书比较杂。”程晏笑起来，让她自己扶着袋，换了个姿势撑着巴，话音一转，“所以我当得怎么样？”

        “作为你的dom，我表现得怎么样？”

        然而程晏坦然：“心理学没有系统地学习过，但有所涉猎。我妈妈有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家里相关的书不少。”

        程晏忍俊不禁，对她：“那就好。”

        “我觉得很神奇。”

        灯光被她的温搅动起涟漪，一圈，一圈，漾开的却是许期的心。她想握住程晏的手，又不想打断她的肯定与安，也有那么漫长的几秒钟，想不顾一切地吻上去。

        “……好吧。”不知是不是好学生心理作祟，除了一丝丝失落，她竟然有些不甘心。

        “唔，想听实话吗？用dom评价sub的标准来说，勉勉。”

        程晏欣然接受：“不客气。”

        “嗯？”

        “但是用我，用程晏的标准来评价，你表现得很不错。”

        “什么？”

        “怎么了？”程晏笑着戳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