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我所知，只有一次，是中的时候。”

        她问完就不再说话，白老板诧异：“没了你就只想问这个？不问别的？比如说，她有过几个sub，了多长时间，为什么分开，谈过几次恋，了多长时间，为什么分开……这些都不好奇吗？”

        “我说了她比你想象的清醒，如果我是个真混，她不会和我相这么长时间。”程晏耸了耸肩，“我觉得我能遇见一个让我想谈恋的sub也是我的幸运。她遇见我、选择我，我也遇见她、选择她，这是双向的。”

        队伍一一缓慢挪动，终于轮到她们结账，许期亮付款码，“滴”一声付了款，也完成了一次心理斗争。她心想就算白老板去和程晏告状也无所谓，她也不想知程晏有过几个sub、为什么分开，她相信程晏的分寸，却唯独想知程晏有过几个恋人。

        许期想了想，问：“程晏会在国待多久？”

        “你俩……不得不说还真般。”

        “‘嗯’和‘不是’，这是两种意义矛盾的回答。”

        “那你还让我问。你不是嘴严吗？”

        “还好吧。”程晏也不会问她和陈薇的事。

        许期没搭腔，认真地问她：“这些你都知吗？”

        许期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她”指的是程晏。

        这个问题，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这么回事。许期脸一，混回答：“嗯。不是。”

        白老板不禁哑然。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许期和刚认识那会不太一样了，调侃人的语气竟然莫名有些像程晏。

        与此同时，白老板和许期一人端一个堆满甜品的托盘，缀在结账的长队最末。

        “你正好问到我知的问题了。”白老板松了气，语气也轻松了不少，“她们圈里的事我还真不了解，但我和程晏认识十好几年，她谈过几次恋我还是清楚的。”

        “刚毕业不着急工作”……好陌生的语言。许期不由得羡慕了一，说知了。

都要由你来把控，只是想想我都觉要累死了。她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非常幸运了。”

        她凑近盯着许期角一抹淡红，悄悄问：“程晏把你惹哭了？”

        可是白老板的话里有陷阱，她笑了笑：“你如果真的嘴严，就不会告诉我程晏的事了吧。”

        “其实也不全知。”

        “开个玩笑啦，我知她的为人。”白老板笑了起来，打趣地拍拍她的肩，“我俩是发小，小珂跟她是同学，还是我和她更熟，有什么想打听的尽来问我啊，别客气，我嘴严，保证不告诉她。”

        说来惭愧，她比程晏还大上几岁，却总被程晏引导和包容。

        她对其它sub也这么好吗？许期不愿意多想，又忍不住多想，每次好奇一、别扭一，程晏在她心里占据的空间就会多一，可每次看见程晏、在程晏边，这种让她烦闷的别扭都会有所缓解。

        真要计较起来，她对程晏的好奇心其实时有时无。二人相时，她通常什么都不会多想，只记得怎么开心、怎么玩，闲来独才忍不住自我反思，觉得这样不对。

        玻璃门一开，冷风灌来，许期重新把拉链拉到。她心脏砰砰直，不由得追问：“所以有几次？”

        “好吧……不是。”

        “……”

        “可能以后都在？这我也不确定。她刚毕业又不着急工作，再玩一阵也好的，她着集团亚太区，也能带她一阵。”

        “呃……”

        “其实，我确实有问题想问。”

        发现竟然骗不过她，白老板撇嘴，妥协了：“好吧……但是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细想之，程晏从不会主动和她提自己的家庭，却已经让她见过了自己的、朋友、的人……切验，比言辞更容易给人安全。程晏很清楚她的不安，也在悄无声息地，用一种自然不刻意的方式弥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