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随着程晏恶劣的问,淅淅沥沥地落在她光的脊背,留一朵朵灼的艳红,所到之激起剧烈的颤栗。
程晏一巴掌打在她,手指去随意勾两,叠加着电的刺激,许期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一波,她后知后觉,都不知自己在哭还是在,的垫湿了一大片。
“啊啊――”
“等、等等……啊……!”
“快要什么?”
玩档位加大的一瞬间,她咙里无助的哭,求饶的话无法说。蜡覆盖在的肤,意透过肌肤源源不断地钻她的,快没有被打断,反倒因为的绞紧更加明显。
“所以我现在也是你的了,对吗?”
程晏单膝跪地,抚摸着她汗湿的侧脸,话中没有了调侃,专注又认真地,轻声呢喃。
玩震开,在隙里动,但她无从分辨这是痛苦还是舒服,被本能支,崩溃又无力地躲避、呢喃。
“你是要用你的把我家每都脏吗,就像小狗圈地盘那样?”
“不要……我要、我快要……啊!”
淅淅沥沥的蜡叠着拍的印、鞭痕、勒痕,彻底脱离掌控,一一,许期思维涣散,神也涣散,泪汗糊了满脸,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也一声音都发不来,一副被玩得乱七八糟痴态。
她都意识不到自己上半又趴在了垫上,程晏用鞭住她的腰,不让她起。
程晏关掉玩放在一边,伸手在她湿透的阴了一把,被沾了满手黏糊糊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叫不声也动不了,好像失去意识一般,心剧烈,四肢。
她连绞紧也不到了。
程晏拉着项圈的牵引绳,绕在手掌上,一一地收短,许期被迫仰起,神迷离涣散,迎接她给的痛楚。
她的迅速泛红、发颤,不知一秒落的是蜡还是鞭,在疼痛、电和温度的刺激之,不受控制地抖成一团。
嗡嗡声慢慢清晰,许期失神地趴伏着,完全听不见了,只在被撑开的一瞬间受到了自己的温,大脑过载,过于激烈的多次冲钝了她的官,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玩被。
上前后同时被玩,有一种浑上每一寸肤都在接受刺激的错觉,仿佛不属于她自己,到极刺激近于痛苦,无从抵抗地炸开灭的快。之后许期大脑一片空白,可的玩没有间隙地堆叠快,她双睁大,到极致的只能无助地承受,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挤清亮的。
“不要、不要了……”
她完全动不了,大脑一阵一阵地晕眩,带来的快被传递的电调动至全。
电被加大一个档位,许期浑紧跟着搐了一,加大的刺激紧跟着袭来。
,第四鞭打在大开的隙间,住玩,重重地向里推。
“啊……”
端彻底时,拉成丝往坠,沾湿了程晏的手腕。
“我上也被你脏了。”
连呻声也变得绵无力,许期声音沙哑,挨了一巴掌就像坏掉一般胡乱颤抖。